和刘刚面面相对,看着彼此的眼睛,恍惚,好像回到了年轻的时候。
然而……两天不到,刘刚夜里归来,又带着满身酒气,裤子口袋里,还有一条女人的内裤!
赵新月给他洗衣服的时候发现的,眼珠子瞪得老大!
她进屋去找刘刚质问,刘刚依旧死不承认,和稀泥,以应酬作为借口。
赵新月如何也忍不了,收拾东西要走。
梁甜娇听见动静,从屋里出来,把赵新月拦住了。
拉回到自己屋,梁甜娇发出一声叹息!
“你闹啥啊?”
“哪是我闹的?你知不知道,你爸在外面还有女人!我在这个家
待得有什么意思!”赵新月痛心疾首,哭红了双眼。
梁甜娇不耐烦,瞪了她一眼。
“你走,也不想想,除了这儿你能去哪?你身上有钱,能租房子是能养活自己?”
“我可以打工!”赵新月狠了狠心。
梁甜娇抱起双臂,拆台:“行了吧,你这么大岁数,上哪打工人家要你?给人端碗端盘子累不累的慌?一个月给你那点儿钱,不如我爸给你买个包儿贵,你有啥不满意的?男人在外面不都那样,他爱咋咋地他的呗,只要不把别的女人领家里就行。”
赵新月不敢置信的看着自己的女儿。
她什么时候变成这样了?
“你是不是在学校处对象了?”赵新月急忙站起来吼。
梁甜娇紧皱起眉头,不屑“哼”声。
“我二十一了,妈,处对象不是正常?”
“你……你这是乱来!”梁甜娇自己什么情况不知道?
“我怎么又乱来了?那你说,我不自己处对象,还等着你给我安排?”
“你自己找的能有什么靠谱的?上次的教训你忘了?”赵新月压低了声音说道。
梁甜娇不以为意,笑着说:“那有啥的,玩玩而已,找个乐子,有些错误犯过一回,绝对不会有第二次。”
梁甜娇信誓旦旦,她和那些小男生睡觉都是避了孕的。
赵新月直想把她脑门儿撬开,看看里面装的什么!
“玩玩儿?女孩子在这件事上多吃亏,你怎么想的说玩玩?”赵新月激动不已。
梁甜娇已经不想说老妈,天真!
“现在风气就是这样的风气,你想独树一帜,追求什么天荒地老的真爱,都是无稽之谈!这年头除了钱,没啥更实在,你跟着我爸,吃香喝辣享着福还不满足?你自己寻思寻思,一个人到外面单过,自己赚钱自己花,能不能养得起是一码事儿,等你老了动弹不懂
那天,谁管你?还不是指望我?给我当个拖累!”
“我是你妈,你怎么能这么说!”
“我知道大实话不中听,可我也得说,你在这里住着,我爸给你钱,你自己留着攒攒,买个保险,到老好有个依靠。男女之间的事儿说不清,睁一只眼闭一只眼,根本犯不上计较那些!再说你跟梁大安那么多年,还给他生儿子,我爸不也没计较……”
赵新月:“……”
梁甜娇的话说的不无道理。
赵新月在客厅里坐着,细细的想了一夜。
卧室里不时传出刘刚的呼声,搀杂着梦呓,让赵新月想通。
她是不应该计较那么多!
这年头指望谁,不如指望钱!
就当是为了钱吧,忍一忍……
赵新月就这样在女儿的劝说下,留下来。
忍气吞声的和刘刚过着,刘刚照旧在外面找女人,不同的女人,赵新月心里膈应的不行!
可同样的,一个人的精力就那么些,或许一开始他和赵新月破镜重圆,有那么点儿新鲜劲儿,等这个劲头过了,他在外面花天酒地,把力气都用在别的女人身上,对赵新月,自然碰都不碰。
赵新月从一开始的膈应,转换成为自己的地位忧心,岌岌可危。
这下她可真的成了一个老妈子,外加保姆,伺候刘刚衣食住,别的事儿根本插不上手。
总之,这日子过的不顺,愁眉苦脸的,终日在家里哀叹。
“今晚有个重要客人要来家里吃饭,新月,辛苦你了,好好露一手,给哥长长脸。”刘刚从外面回来,给她捎带了礼物,是一条亮灿灿的铂金手链,分量挺重。
刘刚也看得出她不开心,所以,三不五时的给她买礼物哄哄,希望她能乐呵。
赵新月人落不着,落些东西总算有了安慰。
“行,客人喜欢吃什么,你给我说说,我这就去超市买菜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