四十,容景行敲响了沈思渺的房门。
她那时正坐在沙发吃晚饭,已经吃的差不多了。
只是做的多了些,还剩了一半没吃完。
听见外面响起敲门声,起初以为是乐乐回来了。
起身去开了门才发现不是,下意识的就想关门。
容景行伸手挡住,及时开口
:“我来和你说说孩子的事情。”
一句话瞬间让她犹豫了。
容景行轻轻推了一把,顺势踏了进去道:“司徒健给你报了胎教的课程,明天早上有一节,我陪你一起去?”
课程其实在下周,是容景行临时叫他调到了前面。司徒健说他现在是想讨好她,容景行当时并未否认。
毕竟讨好自己的太太,也不算件丢人的事情。
沈思渺听完神情淡淡的转身往沙发走,没同意可也不否认。
她还是不乐意和他说话,连摇头都不想。
男人自顾自道:“父母感情好,生出来的孩子情商高智商也好。他马上三个月,会渐渐生出对这个世界的感知能力,我和你一起去听课有好处。”
这种课他在家里也好安排,可是在家里她会让他陪着吗?
显然是不见得的,况且她现在的症状还是要试着出去走一走,接触一些人这样能康复的更快。
沈思渺依旧没反应,她其实觉得他很吵,她现在越发觉得这个男人唠叨。
她弯腰端起茶几上的菜,转身就要往厨房走。
男人却忽地叫住她:“别动。”
他一步向前挡住了她,接过她手里的盘子放在一旁的餐桌上,伸手捻起一粒她嘴角的饭粒。
然后就那么自然而然的放在了自己的嘴里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