忽视了,习惯才是种最可怕的存在。
男人微微眯眸,
加快步伐走近她身边问道:“你在病房和钟宛说了什么?”
沈思渺听在耳朵里,却并不打算答话。
那位钟小姐在她跟前碍眼了这么久,怎地她说几句话他难道就要心疼了?
见她不答,男人也不再追问,一伸手示意邓易将车开过来。
车在脚边停下,容景行开了车门,她顺势弯腰坐进去。
车内温度很好,阳光透过车窗投射进来,沈思渺靠在窗边有些懒洋洋的打着哈欠。
她后来迷迷糊糊的就睡着了,隐约听见手机铃声响起,不是她的铃声。
耳畔男人低沉声音道:“好,晚上我带她回去吃饭。”
沈思渺眉头微微拧了下,微微转了脑袋又睡了。
傍晚约莫四点的时候,车子驶过市中心往盘山路走,往容家老宅方向去。
沈思渺那个时候昏昏沉沉的睡醒,抬眸瞧见窗外的指示牌微微皱起了眉头。
男人递过一杯水说;“吃完饭,我就带你回去。”
沈思渺抿了抿干裂的唇,接过水杯没答话。
这个时候也不需要有什么反应了,都已经快到了,他是不会再听取她的意见的。
车子在别墅院子停下,沈思渺刚下车站定,便见一个人朝着自己走开。
她眯眸想,该来的总归是躲不掉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