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能只是出于友情帮你,无需多心。有些事你若将它想的复杂,它就复杂。可若你想的简单,它自然也就不复杂了。”
她拉过陆婷的手说:“你现在最要紧的是养好身体,和孩子。”
说起那个刚出生的孩子,陆婷的注意力被吸引。
下午四点,沈思渺带着容沁从医院出来。
回去的路上接到了沐景的电话,听着她语气不对劲,沈思渺不由有些担心。
她偏头看了眼枕在腿上的孩子,对电话那头的人说:“晚上五点半我请你吃饭,到时再说好吗?”
“嗯。”沐景有些蔫蔫应了声。
沈思渺挂了电话将容沁的身上的薄毯往她身上又盖了盖,说起沐景,她本以为那次夏母腿跌伤能让夏立阳和那姑娘关系更上一层。
可事实证明夏立阳这人不是一般的不开窍,他是极其不开窍,
人家姑娘帮他照顾二老近半年,他倒好用一年房租将人打发了。
为了这事沈思渺背地里没少说他,可那人就是一声不吭,她真是不知道该拿他怎么办才好。
这榆木脑袋,莫不是真要单身一辈子?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