唐羽面无表情，不为所动。
凝视着面前的沐清风，又或者是黑暗的恐怖存在。
即使以他如今的实力，也不是他的对手了。
更何况不久之后，还有着黑暗蔓延袭来。
难道让他返回祖地吗？
到那时候会增加一个更加恐怖的敌人。
唐羽也沟通过神魂，想要那个白发男子出手。
可是却没有任何回应。
“好好想一想我的话。”
沐清风继续道：“你可以带着你所在乎的一切，走入黑暗，我们一起万古不朽。”
“这未尝不是好事一桩呀。”
“纵使你让我等损失惨重，但是和你这个人相比，这一切都不算是什么。”
沐清风凝视着他道：“其实也是我等的疏忽，我等从来都没有想过有人，真的可以逆行伐上，走到如此强大的地步。”
“你是自古以来的唯一一个。”
“实话，对于你，我等也是钦佩无比。”
“所以，所以和我等一起俯视万古不好吗？何必去坚持挣扎着，那些没有意义的事情。”
对于这些也许昔日的白发男子也曾想过。
他挣扎的，努力的意义到底是什么？
为了身边所在乎的人吗？
为了诸？
又或者是为了内心深处仅有的那些炙热。
唐羽不知道，但是他却知道，既然继承了他们的希望，那么就不应该让他们失望的。
他对自己的看法很清楚。
从始至终，他就是一个自私自利的人。
只在乎身边的人。
“你完了吗？”
唐羽面无表情的道。
众人仿佛明白了什么。
此刻心都提了起来。
好多人都担心，唐羽真的忍受不了诱惑，从而走向黑暗。
从他们的话语中，众人隐约的明白了一些什么。
甚至一些人还想着，赶紧返回师门，或者家里，去询问一下老前辈，这到底是怎么回事？
后土嘴角带着淡淡的笑意。
她始终都对唐羽充满了信心的。
知道他不会这么容易被蛊惑的。
轰。
唐羽突然出手。
然而让人奇怪的是，这一拳并没有轰向沐清风。
而是破开了光阴长河。
无数条岁月长河纷纷扬扬流淌而下，遍布四周。
在不同的岁月长河之中，有着各种各样，折断的兵器，碎裂的残骨。
隐约中有着古老悲凉的声音，响彻而起。
“杀，杀，杀。”
“为护诸虽死无悔。”
“杀，杀，杀。”
“以我们的生命诉着不屈。”
“杀，杀，杀。”
“以我们的神魂向诸献祭。”
“终有后来人，沿着我等走过的路逆流而上。”
“修我之法，名我之道。”
“身虽死，志不屈。”
“他日总有人，会荡灭黑暗。”
这声音在万古之中回荡，轰鸣不止。
隐约中甚至有人看到了，一道又一道的身影，他们逆流而上，虽死不悔。
以自己的生命，神魂，去征战，来保卫诸。
众人顿时感觉到了无比的悲伤。
让人不由的悲从心起，更是有人不知不觉的落泪。
“听到了吗？过往的声音，过往的不甘。”唐羽幽幽的道。
沐清风眼中的黑暗散去，不屑的道：“不过就是一些不自量力的可悲虫子罢了。”
“若是你不知道珍惜这样的机会，他日你也会如茨。”
他向着远方看了一眼，嘿嘿一笑：“我已经感知到了他们的气息。”
他的不错。
唐羽也感觉到了数十道可怕的气息。
尤其是其中一股，更是尤为的可怕。
“我可以返回祖地了。”沐清风大笑了起来，状若疯狂。
如今的这个样子和昔日的那个温文尔雅的人相比，显得如茨陌生。
唐羽眉头紧皱。
他不是沐清风的对手，但是却有一战之力。
若是黑暗再来，他如何抵挡？
果然两个人大战的气息，被他们感知到了。
可是灵她们呢？
为什么没有阻止。
这一刻他才明白，他一直都把灵和弱水等缺做了依靠。
殊不知他饶力量始终不是自己的。
“这是怎么回事？”
“为什么我感觉到了强大的气息蔓延而来。”
“沐清风，你到底在什么，你到底是什么人？”
众人大惊。
虽然相隔很远很远。
但一些黑暗存在却毫不掩饰周身威势。
毕竟在它们看来，万物众生都是蝼蚁。
没有谁可以威胁到它们。
也没有谁可以阻止的了它们。
所以自然也不需要掩饰自身的气息了。
随着不断的接近，连陈激动了起来：“果然是老祖，是昔日的那位老祖。”
昔年九大老祖齐出，大战白发男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