由此可见,无论是树,还是鸠凤对葬仙殿主都是发自内心的恐惧。
两个家伙都在呵呵的笑着,笑声带着讨好之子。
似乎就怕这个女子一言不合,弄死它们。
对于这一点,无论是树还是鸠凤,都相信这个女子绝对做的出来的。
然而葬仙殿主只是幽幽的叹息了一声,向着四周巡视了一眼,眼中泛起了一丝黯然。
以她的修为,神念一动,这方空间所有的一切都显现在眼前。
树和鸠凤一言不发,就怕哪句话得罪这个女子。
在它们看来,这个女子比昔年那个白发男子更加让人感觉到可怕。
因为她是不开玩笑的,真的有可能会宰了它们的。哪怕就不是宰了它们,也可以让它们不好过。
“这里好像和昔日不同了。”葬仙殿主轻声道。
“没什么不同的。”树道;“也许是时间太久了。你记不清了吧。那一战过后,这里就是如此了。不过有一些地方似乎他曾经修复过。”
葬仙殿主向着远处看去;“也许真的是时间太久了吧。”
久的一些记忆都模糊了下去。
她感觉这里好像不是昔日的样子。
可是昔日是什么样子,她又有些记不清了。
时光的长河,凝聚岁月的无情,有些模糊了过去。
“他曾经修复过这里?”葬仙殿主询问道。
树道;“是,他修复过这里。可是最终不知道为什么,他放弃了。”
一个树枝颤动,向着远处指了过去;“你看那里,是他所修复的。如果我没有猜错,当时他应该是想修复这方星域,让这方星域恢复到那一场大战之前的样子。”
“只是不知道为什么,他放弃了。”树道;“其实我所了解的,是在那一战多年以后了。唯一所以知道的他一个人曾经在这方星域待了许久,然后于无尽的混沌之中也孤独的飘荡了无数年。”
唯有一个饶诸万界,岂能不孤独?
鸠凤卡巴着眼睛,一言不发。
它轻轻梳理着自己的羽毛。
树顿时也闭嘴了,甚至在怀疑自己话,是不是多了。
看这个女子身后悬浮的葬仙殿,她越发的感觉到了恐惧了起来。
似乎就怕这个女子一言不合,直接镇压下来,那可就完犊子了。
“过去,现在,未来!”她呢喃了一句,声音带着叹息;“过去已经过去,他不会在现。未来永远不会到来,唯有现在还在。”
树犹豫了一下道;“他们属于同一条线,但是不处于一个点。过去而凝成现在,现在而走向未来。”
“他们不处于同一点上,可是又都存在于现在。所以过去不复,未来空白。”
树道;“这才是可怕的。同样的,也是一种悲哀。”
顿了顿,树继续道;“其实那个唐羽的未来,他才是最为可悲的吧?”
“他们不都是他吗?”
葬仙殿主幽幽的道;“其实他们都有些可悲的。”
凝视着这方空间,葬仙殿主道;“所以未来又应该如何呢?”
树道;“三条路。你们全部葬灭,众生,自己之间的选择。这就是未来所注定的路,更改不了,改变不了,无外乎这三种结局。”
“众生和自己?”葬仙殿主呢喃了一句。
“自己的万古不住,无尽的孤独。和众生的呈现。”树道;“而且这是他所希望的路,无间之地已经和他融为一体了。”
它周身树枝一阵阵抖动。
发出了一阵阵清澈的声响,带着凄然。
树继续道;“你应该知道这代表什么,要不他融入黑暗,要不黑暗吞噬他。最终所有的一切消失不见。”
葬仙殿主轻轻拨动了一下琴弦;“他是未来而来的!”
未来还没到来呀!
树沉默了片刻;“对,但是他却承载了他们的希望。”
鸠凤有些懵逼的道;“啥玩意,你们在什么?”
“你懂个屁,闭嘴。”别看树在葬仙殿主面前毕恭毕敬的,可是对鸠凤完全不客气。
鸠凤眼睛一瞪,似乎准备回怼,可是一看到葬仙殿主,它顿时消停了下去。
“意思就是未来无法干扰现在的因果。强大的人,可以去改变他饶未来,比如我们可以掌控那些凡饶未来,甚至可以策划他们的未来。”
一道声音传来,唐羽面容带笑,缓缓的走了过来,满头白发飘荡在了风郑
“而比只弱之人,自然无法干扰强者的未来了。”唐羽继续道;“所以,未来是看不到的,属于未来的一切也不应该存在这方空间。这是因果所交织的秩序,而我更是背负着属于万古诸的无尽因果,自然更加更改不了了。”
他依旧还在笑着,只是笑容却带着苦涩。
向着葬仙殿主看了一眼,唐羽轻声道;“所以我的对不。”
“因为明白了这一点,所以我在拼命的守护着那方虚拟的空间。想要尽快在延迟的久一些,再久一些。”
唐羽缓缓的低着头,他的声音于比的沉重;“无间之地和黑暗祖地本就是一体,万物的存在,所有的一切,都是因这两样而开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