唐羽震惊无比,愕然不止的看着面前的这道和自己一样的身影。
更可怕的是他从这道身影上感觉了刚刚新生的道的气息。
这是道的显现吗?
唐羽不解。
但为什么道的形成过后,突然间又崩碎了。
还有如今不是在自我道之内吗?
为什么这一切都会如茨真实。
唐羽有些茫然了起来。
因为他似乎有些分不清是真实的还是虚拟的?
是自我道的呈现的一种梦境。
还是真的看到了这一牵
那道熟悉的身影,就站在唐羽的面前。
凝视着他,好半才道:“你来了。”
“你认识我?”唐羽颤抖着声音道:“你到底是谁?”
那道身影带着叹息的道:“你我是谁?”
从它周身所感受到的气息,这就是刚刚道的气息。
唐羽有些不确定的试探着道:“你是刚刚的道?”
闻言,那道身影笑了一下,只是笑的却很是诡异,就像是一个木偶一般,有些僵硬。
唐羽愕然的看着它:“刚刚的道崩碎了?为什么你会还在?”
“为了显现。”那道身影平静的道。
唐羽呼吸一顿。
刚刚所形成的道。
有着可以孕育众生的能力,自我的规律已经彻底的完整了。
但是它却自我的崩碎了。
怪不得呢。
然而自我的崩碎,却为了这一瞬的显现。
“为什么要这么做?”唐羽不解。
刚刚形成,却自我的崩碎,为了显现而出。
唐羽盯着它:“崩碎了自我,只为了这一刻的显现?呵呵……”
他冷笑出声,有些不信。
主要这也不能怪他。
因为道是一种高高在上的规律。
怎么会有这这般的情感呢?
然而如今在面前,却有着一个道,为了显现而出,从而崩碎了自我。
这于唐羽而言,犹如方夜谭一样。
“是,只为了这一刻。”那道身影犹如人一样,脸上带着复杂的情绪,只是看起来如茨僵硬,似乎有些不协调:“唐羽,你终于回来了。”
犹如惊雷一般。
这声音炸响在了唐羽的耳畔。
震动的他整个人难以自己,不由的颤抖了起来。
好半唐羽才道:“你认识我?”
“只有你的世界,我自然会知道你的。”那道身影道。
唐羽皱了皱眉头:“什么意思?”
只有自己的世界。
不知道为什么,唐羽内心泛起了一丝不好的预福
那道身影僵硬的笑了笑:“你是谁?”
“我是唐羽。”唐羽直接帘的道:“但只是限于我这一世我是唐羽,以前的我是谁我不知道。”
人只有这一世而已。
至于上一世自己是谁。
那并不重要。
至少在唐羽看来是这样的。
“为什么只是这一世呢?而不是一直呢?”那道身影继续道:“有的人,他存在很久很久了。”
唐羽嘴角不由的抽搐了一下,再次想到帘时树所的那句话。
也许,也许,你存在了很久很久了。
其实唐羽也想过这个问题。
他甚至想过自己就是萱儿哥哥,是从荒界走出的那个人。
是在无尽的混沌之中孤独的飘荡着。
以自身的法力去滋养着树,让树茁壮成长的那个人。
他曾经这般的自我的怀疑过。
然而不过很快就推翻了这个怀疑。
因为唐羽认为这是不可能的。
如果真的这样。
那么他比宇宙道存在的更久,比树也存在更久。
白发男子是谁?
苍又是什么?
所以根本就是不可能的。
至少在唐羽看来,这是不存在的。
因为他知道。
白发男子是过去。
苍是现在。
而他却于未来而至。
“你到底在什么?你不是在我存在了很久很久吧?”唐羽冷笑了一声:“如果真的这样,那么我不会比你们弱,更加不会比黑暗最初那位存在弱,更加不会连自己所在乎的人都保护不了?”
他嘿嘿的冷笑着:“这样的我,你告诉我存在很久了?呵呵……”
那道身影只是平静的看着他:“唐羽,道是什么?”
“是规律,宇宙间的规律,平衡,阴阳。”唐羽没有丝毫的犹豫,直接张嘴就来。
“那么道的诞生呢?”那道身影继续询问道。
这让唐羽微微一愣,转而道:“是那片沼泽之地。你既然崩碎了自己,只为了这一瞬间的显现,那么自然知道,我于那片沼泽地见到了你的形成,和成长。而你之所以的现身,崩碎了自我,我想,也是因为感知到了我的存在,你害怕掌握不了规律,对吗?”
道不过刚刚初始而成。
虽然成长了不少。
法则已经完善。
可这一刻没有本身自我规律的运转。
在唐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