息着说道。
唐羽嘴角动了动：“什么是真，什么是假？我所在的到底是轮回之外，还是轮回之内呢？”
“有些问题的答案是需要你自己去寻找的。”那道身影说道：“当年你不是进入到了那方空间吗？你曾经以小势，而改变了大势，让他们走出了轮回？如果你真的在自我的轮回之中而不自知，你又如何走出去呢？”
“我自己走不出去。”唐羽如实的说道：“除非是他人的小势，来影响到我，才有可能。”
轮回不可怕。
可怕是在轮回之中而不自知。
这才是最可怕的。
这样是没有办法走出轮回的。
当年进入到了那方空间的时候。
那些人日出而生，日落而死。
在无尽的轮回之中。
最终唐羽以尘土，蝼蚁的累计。
让那些人走出了属于自己的轮回。
但如果是自己的轮回。
自己是走不出去。
同样的，他也如同那些人一样。
在轮回之中而不自知。
这是很可怕的事情。
就如同现在的唐羽，他已经分不清到底古今未来，分不清，真真假假了。
一切都如此的模糊。
让人看不真实。
自己所走的，似乎始终都在一条注定的线上。
唐羽想要脱离这条线，走向其余的路。
但却做不到。
“在这里你感觉到了什么？”那道身影轻声询问着。
不知道为什么，唐羽感觉到了它越发的熟悉。
却想不起来。
这种熟悉就好像曾经见过一样。
不过唐羽来不及多想，而是说道：“轮回，你所塑造的，众生都在轮回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