羽低着头，内心有些苦涩。
因为清若凝说的不错。
以他现在的实力，甚至都无法抵挡葬海无上存在苏醒所造成的威势冲击。
更别提的保护好身边的人了。
“你懂了吗？”清若凝淡淡的说道：“到最后，也许唯有你我并肩作战了。而我也会战死的，最终只有你。”
唐羽向着清若凝看去。
从这句话之中，他自然听的出来，清若凝是抱着必死之心的。
想要带着葬海无上存在的其中一位一同上路。
可如今清若凝都不在了。
自己又能做什么呢？
也许等待着他的结局，也是最终的昂灭吧。
无法改变什么结局。
即使他身怀九夜花，自我道这样的无上至宝。
也无法改变什么的。
唐羽苦笑了起来：“我还能够活到那个时候吗？如果你都会死去，那么按照我的实力，我一定会走在你的前面的。”
“未必。”清若凝说道：“还没有到最后的一刻呢，谁也不知道结局会怎样，不是吗？”
她向着唐羽看去，目光泛起了悲哀，好半天才继续说道：“我相信你是走到最后的人。可这样，真的就只剩下你自己了。”
她的声音带着浓烈的孤独。
唐羽奇怪的向着清若凝看去；“为什么这么说？”
清若凝似乎知道什么，在隐瞒着自己。
清若凝摇头轻笑了一下，转而向着虚无深处看去；“看了这么久的戏，也该出来了吧？”
轰。
虚无内一道气息蔓延。
一道身影踏步而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