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不需要懂。”清若凝说道：“当年我曾在岁月长河之中看到过最初的他。”
顿时男子神色一怔，嘴角都微微抽搐了一下。
似乎他很不想提起最初的那个人。
那个人对于他们是阴影，是恐惧的存在。
虽然他已经死去。
可是却留下了种子。
即使那颗种子如今的实力不是很强大，但也一样让他们感觉到了恐惧。
“那时候我就在想呀。即使我无法将你们彻底的葬灭，也要带着你们其中一位一同的上路。”
清若凝淡淡的说道：“即使我们最终真的死去，一切都将失败，可我想终有后来者，看到我曾走过的路，沿着我的足迹逆流而上，走到你们的面前。”
“一代又一代，终会有人走到我这般的境界，然后将你们葬灭。”
男子好像听到了什么最好笑的事情一样。
他大笑出声；“古今未来都在我等的掌握之中。而真正从我等手中跳出的唯一一个人，就是你。你真的以为有人可以如你一般，走到我等的面前吗？”
“不可能，只要稍有威胁，我等就会将其粉碎。不会在给任何人成长的机会。”男子冷然的说道：“而你是第一个走到我等对面之人，也将是最后一个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