许宽刚才无意间听人汇报,下药的人已经找到了,正是之前他推荐到滕家老宅工作的帮厨。
许宽在心中叹了口气,刚想开口告诉滕屹泽一些信息,就见鹤森从转角走了过来。
“屹泽,人就关在后院的杂物间内,有人看手。”
“好的,爸。今天的事儿您辛苦了。”
鹤森将审讯的事情交给滕屹泽处理之后,就去前院告知滕老爷子等人情况,重要的是他怕老太太和宁果会因为今天的事情担心。
许宽刚跟着滕屹泽走进临时布置的审讯室内,原本双眸中已经看不到希望的帮佣猛然挣扎嘶吼,“是他!是他害我!”
滕屹泽回头看了一眼许宽,淡淡地问,“许伯,她的指认你认吗?”
许宽嘴唇颤了颤,“我不认,大少爷,您了解我的为人,我是不可能伤害老爷的,我看还是尽快撬开他的嘴,找到……”
许宽话还没说完,帮佣就破口骂道,“我就知道你这个老不死的不承认,你别忘了当初我能来到滕家老宅工作,可是亲自推荐我来的!我现在出了事情你想洗清身上的罪孽,你想得美!”
帮佣朝着许宽的方向啐了一口唾
沫,这才面目挣扎地看向许宽,
“大少爷,这件事情真的不是我做的!是许管家指示我的!我来到滕家老宅之后做的这一切全都是听从他的吩咐!他可是管家,要是没有他的准许我怎么可能这么顺利地给老爷子下药!”
滕屹泽脸上没有多余的表情,似乎不太相信,“许伯从小看我长大,对我来说他不是管家那么简单,他想要对我爷爷甚至对我们一家做什么轻而易举,没必要搞得这么麻烦。”
滕屹泽脸上露出一抹厉色,“说说吧,到底是谁指示的你。”
“大少爷,我真的全部都是听得许管家的吩咐!”帮佣刚才已经在那些保镖手里受了伤,这会儿只觉得满身的疼痛。
原本她还想着许宽出现后会第一时间帮她洗清嫌疑,现在看来许宽是打算将所有的事情全部都推到她身上,这样她怎么甘心。
“大少爷!我有证据!”帮佣想到她提前留的后手,双眸中闪过一丝得意,“在许管家的房间中有一个手提箱,里面就有毒药,不信你们可以去搜。”
“许管家将药从外面带进来之后,就给我发信息让我去她房间取药,我害怕这件事情被发现后说不清,特意在拿了药之后将一小
部分洒在了许关键桌角后面。今天老爷子除了事情,恐怕现在许管家的房间还没来得及清理。”
许宽没想到对方竟然进到了他的房间还做下了这样的事情,顿时有些恼怒,厉声道,“我原本以为你手脚勤快这才给你介绍了滕家老宅厨房帮佣的工作,虽然我们之间有这层关系但我从来没有私下联系过你,更不可能会指示你对老爷下毒,你这样攀咬我到底有什么目的?”
许宽说着身子摇摇欲坠,一副十分心痛的模样。
滕屹泽见状,示意保镖搬来椅子让许宽在门口阳光下坐下休息。
“许伯不用担心,到底是怎么回事我自然会让人去查。”滕屹泽朝着守在一旁的人吩咐道,“去房间看看,要是真有药物粉末直接检查成分。”
“是。”
帮佣见滕屹泽让人去调查许宽的房间,心底松了一口气。
要知道,她刚才被关押期间听到佣人们谈论滕老爷子这次很可能熬不过去了!
要真是这样,她这条命非得葬送在这里,这个时候将许宽攀咬出来还能给她争取一个宽大处理的机会。
滕屹泽等待搜查结果都空隙,和许宽并排坐着,“
许伯,今天的事情你有什么想和我说的吗?”
许宽叹了一口气,缓缓说出一件事情。
一年前,许宽出门办事,无意间碰到了他几十年没见的儿子。
虽然几十年没见,两个人还是一眼就认出了对方,实在是两人的长相单单站在那里别人就知道两人的关系。
许宽见到了儿子,也看到了已经长大成人的孙子、孙女,心情格外复杂。
许宽在儿子的质问讲述了当年发生的事情,最终虽然儿子没有选择原谅他,但是他们之间的关系好了不少。
不久之后,他儿子再次找上门来,因为孩子上学的原因准备一大家再回到国外生活,临走前想给家里的佣人找一份工作。
许宽之前见过对方几次,见对方手脚麻利确实是个有经验的,加上刚巧滕家老宅内需要一个帮佣,就做主将人招进滕家老宅活动。
但是他现在想起来还觉得难以置信,莫非他一年前就已经鬼使神差地落进了对方的圈套,或者说他和那个多年未见得儿子并不是偶遇。
他的一时决断错误,差点害了老爷子的命。
“她来滕家老宅工作这一段
时间工作表现一直不错,和家中佣人的相处也很好,从来没发现她有什么不对……”
许宽叹息,突然之间他想到一件事,“大少爷,你现在让人去我的房间柜子顶上拿一个小皮箱,那个皮箱是……是他们出国前送给我的礼物,我带回来之后因为一直没有出门的机会也一直没有用,就放在柜子顶上。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