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咣铛”一声拔出长剑之后冷笑道:“我不希望上次的事情再来一次。”
“你想干什么?难不成你还要对你的兄长和嫡母大娘子动手不成?”
孟乾云冷喝道:“跟你说了不是母亲带走的你不信,放着真凶不查,却在这里对我们耀武扬威,你想做什么?你这么做能找到青儿吗?”
“我要是耀武扬威,大兄,你在巩县安排的人手还能或者回来吗?”孟从云长剑一摆,直指对方怒斥道:“大兄这套伎俩瞒得住别人,却瞒不住我!告诉你我今日遣散护卫,孤身入府,就是想问个明白,大娘子真想将我兄妹二人赶尽杀绝不成?”
“哼,你们两个小贱人不死我咽不下这口气。”沈氏被对方逼到这个份上,当即怒吼道:“这一次若不是除了变故,你那个妹妹早就被人牙子送进广云台了,哪还有你在这里喋喋不休?还敢手拿凶器对着我?左右都死了吗?给我拿下他。”
沈氏一声令下,正厅附近忽然涌出来无数的人手,个个都是长刀齐备,直接将孟从云围在了中间。李由毕竟无法进内院,所以虽然孟长云利用机会将那些使役都带走了,但是在孟乾云的安排之下此时整个正厅附近还是聚集了大量的人手。
“看起来大娘子和大兄是早就料到我会来这里,所以备下了刀斧手要取我项上人头是吗?”孟从云浑然不在乎,反而对着沈氏步步紧逼道:“大娘子还没回答我的问题呢,今日青儿人在何处?你是不是想对我二人赶尽杀绝?”
“是又怎样?不是又怎样?”沈氏在对方被包围之后,声音之中带着更大的底气,冷笑道:“那个小贱人我早就恨不得将其发卖了,变成千人踩万人睡的下贱坯子,若不是那两个孽障从中作梗,哪还能容她在府中逍遥这些年?还有你,一个贱妾所生的庶出子,你居然还敢屡次对抗我的命令,居然还敢在外面聚众生事,你这是还妄想着有朝一日来承袭爵位不成?告诉你
,做梦!既然你今日赶回来了,好啊,我就先杀了你,然后再去齐云阁将那个小贱人给卖了,我倒要看看这次有谁能够救得了她!”
“大兄也这么恨我入骨吗?欲杀之而后快?”孟从云深吸一口气之后看着孟乾云,一字一顿的问道。
“你惹了母亲,我不帮她难道还帮你不成?”孟乾云摇了摇头,不过随即道:“老七,你自己做得太过了,庶出子就该安守本分,如此我自然不会为难你。可是你自己看看,出去执掌商行才多长时间?孟家的镇府常兵倒好像变成了你的扈从了一样?你是犯了忌讳了,不仅仅是我们,而且还犯了父亲的忌讳。这偌大的孟家到底谁是当家人?那是父亲,镇府常兵除了父亲连我这个嫡长子都无法调动,你倒好,一言既出,他们立即奉为圭臬,你说你自己是不是做得太过而来?”
“原来是为了这个,所以大兄也和大娘子一样,对我痛下杀手,而且连带着青儿也被卷了进来是吗?”孟从云冷笑道:“真是一副好冠冕堂皇的理由和借口,镇府常兵为何听从我的命令大兄难道不知?我这几年在外历经生死,这些事情到底是何人所为大兄难道不知?若不是他们尽心尽力护持,我只怕就不能在这里听着大兄说着这些倒打一耙的借口了吧?”
“既然大兄也想对我出手,那就别掖着藏着了,有什么后手都拿出来吧?我倒要看看这些年大兄到底长进几何?”孟从云每说一句话沈氏的脸色都变了一下,孟从云在外经历的生死考验大部分都是他派遣人手所为,此时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被抖搂出来,让她的脸色逐渐变得难看起来。
所以几乎是一瞬间,沈氏直接怒斥道:“你们还在等什么?给我拿下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小贱种,生死不论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