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我信都李家愿意出动家族所有子弟上阵,李家人不死绝,耶律人就休想进入信都城。”
“好,起来,你不用去当大头兵,本都督不是郑大将军!你带着你的信都子弟兵只要能挡住耶律大山的攻势,为我军争取时间,本都督以项上人头担保,谁敢为难你,那便是为
难我沙必成。”
“我也为你作保!”向清秋跟着起身道:“你很好,虽说有瑕疵,但是却在大义面前挺得住脊梁!”
“多谢大都督和督军,末将去了,耶律大山的大军已经来了。”李木拱手行礼之后快速而去,倒是郑弘毅脸色惨然看着沙必成和向清秋,怒道:“两位难道真要致我于死地吗?”
“自己战败了就该好好去反省自己哪里有缺失,而不是去找人给挡灾。”孟长云叹了口气道:“你本身北上从一开始就错了,就算是李木当时不违背军令,你以为你还能打得赢吗?只会让他手下的那一万多人也跟着丧生在耶律人的铁蹄之下!”
“二公子说的是,郑大将军是盯着我家公子!觉得燕军在北线胜仗一个接着一个,就觉得这耶律人很好打!”秦煌看着郑弘毅摇头道:“所以郑家的那位镇国公就不断催促,大将军觉得自己能够打得赢,却忘了一点,耶律人攻城或许有些不敌汉军,但是在外野战,中原步军如何挡得住骑兵冲击?”
“我是挡不住骑兵冲击,但是你们呢?你们为何能够接二连三打得赢?”郑弘毅被秦煌的话刺激的脸色赤红,豁然起身,朝着所有人怒吼道:“你沙大都督上任之时,手中无有半点人手,为何来到前线就能连续打赢两场胜仗?还有那李长龙,沧州军团不过是他东拼西凑的乌合之众,为何也能打得赢?我带出来的可是徐州军啊,是我多年辛辛苦苦训练出来的铁血精锐,可是为何——”
“可是为何你输了,别人赢了是吗?”沙必成看着对方冷笑道:“这句话不该反问你自己吗?你觉得打不赢是怪将士吗?还是怪你自己?身为主将,能力不够,见识不够,胆略不够,你什么都不够,却妄想和七公子比肩。你可知道燕军在北境是如何战斗的?那是真正的置之死地而后生,全军从七公子自己
开始,厮杀之时全部冲锋在前,那是靠着我汉家子弟用无数的鲜血换来的胜利,是北疆军民不顾生死用人命堆出来的胜利,更是七公子自己身先士卒,不惜自身屡屡受创打出来的胜利。若都指望你,那我大晋还有何希望可言?自己打败了仗不想着成败得失,反倒是找人给你当挡箭牌你倒是很积极。你自己想想吧,你十五万大军一战尽墨,那李木手下才多少人,为何他在战场上还带回一万多人?你当耶律大山是傻子不去追击他吗?”
“自己回去好好想想吧,最好在朝廷处置你之前自己去上书陛下,把这一切都说清楚,否则的话你永远都不配出现在战场上,你玷污了我汉室的威名,你也不配为我汉家子弟。”沙必成起身道:“你是自己走还是打算让本都督给你赶出去?”
“父亲,只怕他回去之后,朝堂之上必会有人会趁机借李木之事搅乱前线,父亲应当早做准备才是。”沙成辉挥手让人把郑弘毅拖出去之后,转而朝着沙必成担忧道。
“长云,你现在伤势没有缓解,还不如回去吧,一边养伤一边负责牵制住朝堂动静,不要让这盆脏水泼到前线,避免给大都督带来麻烦。”向清秋在旁边看了一眼孟长云道:“等伤养好了再来前线也无大碍。”
“此言倒是不错!”沙必成点了点头道:“如今信都防线虽然没有河间城坚固,但是本都督亲自坐镇,倒是没有多大问题,只要扬州兵马尽快北上,说不得我们还能逐步将战线往前推移,如果耶律大山出错,我们倒是可以尝试着将对方打回河间城以北。你留在这里条件艰苦,也不利于养伤。”
“也好,我也想看看朝堂那边到底有多少人在拿这件事做文章,郑家人如果不要面皮,那我也豁出去了。”孟长云点了点头笑道:“还是跟着大都督爽快,你们等着我,回来和你孟并肩战斗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