想。
可若是当真心疼她,又为何……不要她给他生儿育女?
这太矛盾了。
顾清颜思索不出个结果来,只等晚上跟萧倾澜在一起,她才忍不住问:“夫君近来可有烦恼之事,要说给我听?”
萧倾澜靠在床头的小桌上,闻言,将她揽到怀中,“听说什么了?”
顾清颜只好托辞说,“外祖父见过母亲,前两日未曾告诉夫君,也知晓他的意思了。”
“姚尚书?”
萧倾澜嘴角勾起一抹冷笑,“人心不足,家中没有出息的姚氏子弟,便想着女儿家的子孙,也可以延续他的荣耀,封侯拜爵。”
姚崇德是如此,朝中将女儿送入宫中的大臣,又何尝不是相同?
崔相那只老狐狸,近来都三日一折,问候贤妃在后宫是否安好,还时常想让相府夫人入宫见人。
他最厌这些人的小心思。
他单手枕在脑后,捏了捏眉心,眼神不经意间瞥向一旁,看到顾清颜泪流满面,眼神可怜又无助。
他连忙起身抱她,“怎么了?朕只是不喜姚崇德的心思,并不会怪罪你和顾家,朕知道,你跟她们都不一样。”
她是爱他的。
至少这一年,他已经能感觉到她的爱了。
顾清颜听到他说的话,心中很温暖。
她握着他的手,用力的捧在心口,“我也知道,夫君知我心思,可是……我们为什么不能有个孩子呢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