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林大人!求求您放过我们吧!”
“林大人,我们错了,求您放过我们吧!”
众衙役哭求。
林凡冷声说道:“本官做事,向来秉公执法,来人!将他们拉出去!”
这些衙役一定是听了鲁十秋的命令才对周小琴父女下手的,只是此时还碍于鲁十秋的威信,不敢说出鲁十秋来。
林凡就是要逼他们,让他们明白,不把鲁十秋供出来就是死!
“不!大人,我们是奉了鲁大人的命令才下的手!我们没有越级动用私刑!”
一名衙役急忙说道。
“对!大人,我们招了,是鲁大人让我们这么做的,求林大人还我们公道啊!”
一众衙役都苦苦求饶。
鲁十秋听后,脸色铁青,这个林凡还真是有一些手段啊,仅凭借周小琴父女的案子,就把自己给拉下水了。
不过,有人说自己动用私刑又如何?身为知府,难道连一点刑罚都不能使用吗?
“鲁十秋,你还有什么好说的?”
林凡问道。
“林大人,在你来之前,我可是丰州代知府,审问犯人时,难免遇到一些硬骨头,动用一些刑罚,应该是允许的吧?”
鲁十秋反问道。
“呵呵,这自
然是允许的,不过,你与吴雄等人勾结,开设地下赌庄,而且,放高利贷,残害无辜百姓的事情,可就没那么容易蒙混过去了。”
林凡冷声说道。
鲁十秋听到林凡所说,面色大变,林凡是怎么知道这些事情的?紧接着,鲁十秋面色阴沉,知道了又如何?他有证据吗?
“林大人,饭可以乱吃,话可不能乱说,你说我与吴雄等人,勾结,可有证据?”
鲁十秋冷声问道。
“呵呵,你要证据的话,本官便给你证据,来人!押着这些人根本管一起出去,本官带你们看看什么是证据!”
林凡冷声说道。
一众衙役对于林凡,那是又惊又惧,林凡怎么说,他们自然就怎么做,鲁十秋、一众官员和吴雄等人,皆是被押着跟林凡一起离开。
牧云照顾着周小琴父女,跟着林凡一起离开知府衙门。
此时,在知府衙门外,站着不少丰城的百姓,他们听到了一些风声,说新上任的知府林凡到了。
“听说新上任的知府大人到了,你们说,这位知府大人会是好人吗?会不会比鲁大人还要过分?”
“哼!这些官员,都蛇鼠一窝,那个林凡也不例外,
我听说,他在燕州时,开了工厂,赚了不少银子,典型的爱钱之人!”
“这可不一定,林大人在燕州可是屡破奇案的,或许心中尚存一丝正义,咱们丰城过的会比以前好一些。”
“切!你们都不懂了吧,鲁大人可是有杜斌将军罩着的,林凡到了丰城,也要灰溜溜的逃回去!”
“没错,等着吧,估计一会儿鲁大人就会命人把林凡给扔出来了!”
一众百姓,你一言我一语,盯着衙门口,突然,衙门里有人走了出来。
当众人看到出来的人时,一个个都傻眼了,一个年轻人走在前面,而鲁十秋则是被两名衙役押着。
丰州各县的县令也在,都被押着,跟着林凡向着西城而去。
西城是丰城的贫民区,那里住着的人,多是被地下赌庄迫害到家破人亡,不少人都把自己的妻女都给卖掉了。
那里的百姓,日子过的可谓是凄苦,林凡带着人直往西城而去,在场的百姓远远的跟着,要看看林凡想做什么。
来到西城,林凡看到的是破败的房屋,年迈的老人坐在破败的房屋前,眼神空洞的看着周围过往的人群。
有一对夫妇跪在地上,在他们的
面前摆着一个牌子,要把自己的女儿出售掉,而售价只要一两银子。
“呜呜!父亲你死的好惨啊!鲁十秋真是该死啊!是他把你活活打死的!女儿无能,不能为父亲报仇啊!”
远处,传来哭声。
林凡带着人向前走去,推开一处破败的院落门,众人看到,一名穿的破破烂烂的少女跪在父亲的灵位前失声痛哭。
看到院子里来了这么多人,少女的脸上露出恐惧之色,林凡上前问道:“姑娘,你不必害怕,我乃是丰州知府林凡,今日找你来,是问你鲁十秋所做的恶行。”
听到林凡的问题,那少女看到了被衙役押着的鲁十秋,虽然心中害怕,还是咬着牙说道:“就是他!就是他!吴雄坑骗我父亲借高利贷,我父亲还不起,他就让人把我父亲活活打死了!”
呜呜!
少女哭的更厉害了,林凡转身看着鲁十秋说道:“呵呵!你刚才还说本官没有证据证明是勾结吴雄,现在不是证据吗?你不仅勾结吴雄开赌庄,还草菅人命!这是死罪!”
鲁十秋色变,他没想到林凡会对丰城这么了解,带着人就来到西城,在这里要找自己害人的证据太简单
了。
不一会,林凡又找到十几个被鲁十秋坑害的百姓,他们对于鲁十秋那是恨得咬牙切齿,将鲁十秋的罪行交代的清清楚楚。
周围,围观的百姓