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你身为工匠,本应专注技艺,却与这世子搅在一起,其中是否有何利益纠葛?你不要以为朕不清楚你们的关系,你最好老实交代。”他的眼神中带着一丝怀疑,似乎已经认定白巧匠有问题。
白巧匠脸色微变,那原本镇定的面容有了一丝裂痕,赶忙回道:“陛下,臣不过是受世子相邀,一同出游,就像朋友之间的一次聚会,绝无利益之事。臣只是一个专注于手艺的工匠,对那些权谋利益并无兴趣。”他的额头渗出细密的汗珠,心中有些紧张。
不悟和尚再次双手合十,“阿弥陀佛,陛下,出家人不打诳语。贫僧与世子等人同行,只为结善缘,如同传播佛法的使者,希望能给世间带来一丝祥和,绝无他意。还望陛下明察,不要被表象所迷惑。”他的声音依旧平静,试图用佛法的慈悲感化皇帝。
皇帝怒喝道:“够了!都给朕闭嘴,带下去,软禁起来。”他的声音如同咆哮的狮子,震得大殿都微微颤抖。
“陛下,臣的父亲镇北王可以作证,但是他身体有恙,不能来京。”李天夜大喊,他的眼神中透着一丝焦急,希望能以此来证明自己的清白。
皇帝没有说话,只是冷冷注视着下方,他的眼神深邃而复杂,片刻后,突然大笑:“哈哈哈哈,镇北王的儿子,真不是个等闲之辈。很好!”那笑声中充满了嘲讽和算计,让人捉摸不透。
皇帝紧紧盯着李天夜身上的五爪蟒袍,眼中寒光一闪而过,那目光就像寒冬里的冰刀,似乎想要将那蟒袍切碎。
李天夜心头一紧,深知皇帝这目光意味深长,却猜不透究竟是何心思,只感觉一股寒意从脊梁骨升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