苏洛登时站起来,惊诧说:“你们……你们这么快就要见家长了?”得知这个消息对他打击太大。本就破碎的心更碎,再也拼凑不起来。
苏洛又说:“我不懂,学姐看上你的点是什么。你比我帅,比我有钱,比我体贴么?”
林知言听罢装出思考状,半晌才说:“我知道,但我不能说。我不说你也能明白,你懂我意思吧?”他这番话说了相当于没说。
苏洛听完他的话,仿佛失去灵魂跌坐,自顾自吃起来,还一边咕咕喝啤酒。不知道是不是有些醉了,开始自言自语。
好一会苏洛才站起来对他严肃道:“来,你得跟我喝一杯。从今以后,学姐拜托你照顾了!我将永远退出!”
“好说好说。”他笑呵呵,以水代酒。
季砚亭坐在一边满头黑线。见人醉的不轻,忙阻止人继续喝下去。
林知言也吃好了,便道:“那我先回去了,改天我请你吃饭。你好好开解开解他吧。”
等林知言走后,苏洛又叫嚷要喝酒。季砚亭看不下去,把啤酒都收进冰箱。
“季哥,我这难受,你就让我喝吧。”苏洛指指自己的心脏。
“就因为学姐交男朋友你难受?你不像是放不下的人。”
苏洛委屈,像得不到糖的小孩。其实他也未必像表现出来的那样那么喜欢林悦。只是苏洛一路走来太顺,想要什么有什么,所以对林悦才这么执念。
他感觉林悦好与众不同好耀眼,被吸引就想要得到。若两人真在一起,观念的不同肯定会把梦幻虚无的爱意磨灭。
苏洛沮丧的说:“季哥你不懂。她是我的女神,像太阳一样耀眼,我只远远的看着,就很喜欢。你明白那种心动不能自已的感觉么?现在我永远失去拥抱太阳的机会,我心里好难受。”
“没事的。你还有整片森林。”季砚亭安慰。
“可森林没有学姐。”
季砚亭也没想到会这样巧,兄弟喜欢的学姐就是阿言的堂姐。他对别人感情之事不过问不插手,从前只知道兄弟喜欢上一个学姐,却不知这位学姐是何人。
季砚亭拍拍兄弟的肩膀鼓励他振作,让人别在一棵树上吊死。
苏洛闻言抹抹眼泪道:“你说的对,我不能因为感情失利哭唧唧。”
“你能想明白就好。我这里有个消息,不知道应不应该告诉你。”季砚亭思考要不要告诉兄弟真相。
“你说吧。我现在什么都承受的住。”
“其实阿言是那位学姐的堂弟。”
苏洛一听整个人如遭雷击,顾不上去思考季砚亭对林知言的称呼。他在想:夭寿啊!学姐找堂弟来假扮男朋友,目的不就是让自己不要继续纠缠么?原来学姐那么讨厌自己!
他的心碎裂,再也不能拼凑成完整的一块。他难过的表示不会在爱了。
他踉踉跄跄站起身就要回去,被季砚亭拦下。
季砚亭见兄弟这样,真怕人路上会出现什么意外,决定亲自送人回去。自己家离苏洛小区也不远,从学校横穿过去,也就十几二十分钟的距离。
苏洛淡漠的表示不用:“我想一个人慢慢走回去,顺便静静。”
“你醉成这样怎么回去?”季砚亭皱眉。
“酒不醉人,我只是心醉了,我脑子清醒的。”
季砚亭:“……”
心醉了脑子清醒,可怕的很!万一路上突然想不开发疯,都不知道会做出什么事来。季砚亭放心不下,还是坚持送人回去。
等把人安全送回家,出来锁上门季砚亭才松一口气。
苏洛被带回家,人迷迷糊糊躺床上休息。口袋里的手机又嘟嘟嘟的响起来,他半眯眼睛视线模糊的拿出手机一看,好像是学姐打过来的。
他接起后开始狼嚎:“我喜欢你啊,你为什么不喜欢我?从今天开始,我要放弃喜欢你开始新生活了。我的女王,臣退了,这一退就是一辈子。”
说完他把电话挂掉,迷迷糊糊点开通话记录,把一个号码拉黑。做完这些,苏洛彻底睡过去。
此时回到公寓,换下一身施工服的男生有些无语的看着手机。他在打电话过去,又打不通了。
反复打好几次,都显示拨打的号码正在通话中,他反应过来被拉黑了。他放下手机,也不知道在想什么。
——
晚上,林知言和堂姐回家吃饭。进小区时,林知言便道:“堂姐,这次我来其实是帮你挡催婚的吧?”
林悦点点头,一副很不好意思的样子开口道:“抱歉。我想着你在场,我爸妈应该会收敛一点。至少话说的不会那么难听。 ”
“没事,能帮到堂姐是我的荣幸。”
家家有本难念的经,他只是亲戚不是亲生,不好对人家事说什么。他还是个小辈,在堂姐的婚姻大事上,更说不上话。
林悦到家才知道父母是把联姻的人请到家里吃饭了,要不是她带堂弟回来,指不定这顿饭要怎么被压力呢。
林悦说今天堂弟在她的书店里帮忙,她顺便带人回家里吃饭。理由找的无可挑剔,家里也不好说什么。
刚开始还只是吃饭时唠唠家常,后边顺势提到两家联姻。还