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算什么,我方才在这边似乎听到这位兄台嘲笑那李仁没钱,说他的拜礼寒酸呢!”一人指着那先前嘲讽李仁拜礼少的儒生,嘴角冷峭。
“试想一下,朝廷天恩浩荡,废除免行钱以后,广济河沿岸十里所有商铺归属他一人所有,每日进账都是一个天文数字,居然还有人嘲笑李仁没钱!”
那儒生涨红了脸,大声申辩起来:“你怎么这样凭空污人清白?大家可都是读书人!”
那人
冷嘲道:“什么叫做凭空污人平白?读书人的事情,能说是凭空吗?我们这边大部分人都可以作证!”
儒生看了看众人凝视着自己的目光,转身就走,还边走边大声嚷道:“你这就是凭空污人清白!读书人的事情,怎么能说拜礼的问题,李仁说的很对,文辞学识才是最重要的,诸位兄台切莫堕入企图才是,在下家中还有事,暂且告辞!告辞!”
对于这些人马后炮式的夸赞,毕渐只
是淡淡一笑:“我只看重家师才学,并不知他就是那位名满东京城的李仁。”
清雅客居的中年人点头淡淡一笑:“这个自然,我等数百读书人,都可以为你作证,兄台为了学识,而自绝于太学,此等求知之心,简直可以令天下读书人汗颜。”
毕渐心中微微对这清雅客居的中年人生出好感,可还不等他说话,这中年人立刻就说道:“所以,依照我看,兄台完全可以把你的故事权转让
给我,由我亲自执笔,为兄台编写一部分为上、中、下三部的连续的小说故事集。
书名就叫做‘狂书生为求真知出太学’,期间更可以杂糅香艳故事情节,以博人眼球,顺带着提江湖草莽事,谈对外辽狗战争,吸引读者,扩大销售群体。
到时候售书所得,扣除成本之外,我可以与你五五分成,当然,如果销售极好的话,六四分成也不是不可能的啊,你拿六,我拿四!如何?”
毕
渐无奈的看着满脸笑意的清雅客居中年人,淡淡道:“断然不可能,休要多言!”
这清雅客居的中年人不仅不怒,反而还笑嘻嘻的从衣袖中摸出来了一个木质的小牌子,乐道:“大家都是读书人,读书人的事情,怎么能说不可能?这小木牌上有我个人的名字,如果你改变主意,那随时都可以拿着这个小木牌来清雅客居找我,想想看,整个东京城出版书本的市场,我清雅客居垄断了三分之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