原来他口中的“嗯”不是那个意思啊。
她刚才还很没有礼貌朝人家吼呢。
这下反倒让阮紫茉有些尴尬了。
阮紫茉小声嘀咕,给自己找补,“你自己不把话说清楚,一个嗯字,我怎么知道你什么意思,我又不是你肚子里的蛔虫,你……啊……”
阮紫茉边别扭说,边瞥向厉擎烈,接过看到厉擎烈手中的衣服换了,那双大掌正戳着一块带着小菊花的白色布料。
那不是她的内裤。
他在帮她洗内裤。
阮紫茉瞬间花容失色,冲了上前,从厉擎烈大手中抢夺回了她的小裤裤。
她握着裤子藏在身后,愤怒地瞪向厉擎烈,“你怎么能,怎么能随便动我私密衣服呢?”
厉擎烈蹙起了剑眉,睨向阮紫茉,“以前也是我帮你洗衣服。”
“……”阮紫茉一噎。
原身那个懒鬼,忙着整天吵架、占便宜,当该溜子,连她自己的衣服都不洗,即使厉擎烈有任务不回家,她也是把脏衣服堆积几天,等着厉擎烈回来洗,她的衣服都是厉擎烈承包了。
在外保家卫国,回家还要帮老婆洗内裤,这什么绝佳好男人啊。
这样的男人在她那个年代已经绝种了。
阮紫茉不服天,不服地,就是服了原身那女人。
她涨红了脸,手捏着自己的小裤子,转过头,避开了厉擎烈的视线,“我,以后我的衣服,我自己洗,你不用帮我洗。”
阮紫茉不敢看厉擎烈的表情,转身往回走。
厉擎烈望着阮紫茉婀娜的背影,深邃的眼眸闪过一抹幽暗。
阮紫茉走到了一半,想到厉擎烈帮原身洗了几年衣服,她在外人眼里就是原身,现在只洗自己的衣服好像有些不地道,她又返了回去。
“以后你的衣服,我帮你洗。”
阮紫茉涨红着脸说。
厉擎烈幽黑的视线落在面前这张面若桃花的脸上,粉粉嫩嫩的,不知有没有有桃花的香味,让人忍不住想亲一口。
口干舌燥,想喝水。
喉结上下滚动了两下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