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你是家里第一个接受祖传马鞭鞭笞的,怎么你还想第一个一连受两次马鞭洗涤的人。”
沈子骞面无表情地开口。
这下,沈砚名偃旗息鼓了,在家里启动马鞭的家法,这是一种耻辱。
他压抑着脾气,浑身阴森,拉着沈梦珠上楼了。
“莲姨呢?”
沈子骞没看到徐慧莲,开口询问。
沈庆松说,“你莲姨去打牌了。”
沈子骞轻笑一声,眸色深了深。
——
阮紫茉今天回家,有些晚了。
还没走到家属大院门口,她远远就看到那边站着一个高大的身影,他脚边还有一个小小的身影,小人儿蹲在地上,拿着石子不知道在画什么。
厉擎烈也看到阮紫茉了,他扔下胖儿砸,大步流星朝阮紫茉走去。
他人高腿长,本还有一段距离的,可他几大步就来到了阮紫茉面前。
星宝一抬头,身旁的爸爸不见了,他扔下手中的石头,迈着一双小短腿,屁颠屁颠追在厉擎烈后面。
看到他们父子俩,阮紫茉不自觉露出了笑容。
“怎么回来那么晚?”
厉擎烈牵起阮紫茉的手。
“嘶……”
扯到了手肘处的伤口,阮紫茉痛得拧起了黛眉。
“怎么回事,你受伤了?”
厉擎烈目光精准地落在了阮紫茉的手肘上,他神情变得严肃起来。
“擦破了皮。”
面对厉擎烈时,阮紫茉的声音不自觉软了几分,带了一点娇嗔的意味。
这种亲昵的举动,厉擎烈很受用。
他一弯腰,阮自己整个人腾空,她惊呼出声,人已经落在了他的怀里。
“爸爸”
“爸爸……”
星宝朝上伸出双臂,垫着脚,也想要爸爸抱。
“星宝你已经长大了,是哥哥了,不是三岁小孩了,可以自己走了。”
厉擎烈只是淡淡看了一眼星宝,完全没有要抱他的意思。
星宝本来要闹的,但想到自己是哥哥了,他把委屈忍了下去,迈着小短腿,往家里走去。
即使阮紫茉已经说了伤口在医院处理过了,但厉擎烈还是坚持要检查。
厉擎烈将阮紫茉放在一张椅子上,他在她面前蹲下,拆开她薄薄的一层纱布。
“怎么伤着?”
厉擎烈大手检查她有没有伤到骨头和筋。
阮紫茉心里暖暖的,红唇微微一翘,沈庆松和沈砚名都没有第一时间发现她受伤,可他却知道了。
许久没得到回复。
厉擎烈抬起头,看向阮紫茉,见她笑盈盈地望着他,无奈开口,“都受伤了,你还笑。”
阮紫茉抬起下巴,亲了一下厉擎烈。
厉擎烈愣了一下,幸福来得太突然了。
阮紫茉柔软的小手抚摸上厉擎烈刚毅的俊脸,带着媚气的眼眸落在他的唇上,她猛地站了起来,将厉擎烈按在了一张椅子上。
腿一跨,坐在了他双腿上,白嫩的手臂圈住了他的脖子,低头吻上了他的唇。
他的唇和他这个人完全不一样,很柔软。
厉擎烈呼吸一窒,大手落在了她不盈一握的柳腰上,喉结滚动了两下,胸膛急剧地起伏着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