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厉擎烈盯着那暧昧的痕迹,眼眸暗了暗,胸膛急剧起伏了两下,才将那汹涌澎湃的情潮压下,那双粗粝的大手用力掐了掐她那不盈一握的纤细腰肢。
“做什么,在外面,有人看着呢。”
阮紫茉羞红了脸。
这人还真是越来越厚脸皮了,在外面都敢做亲昵动作了。
之前的克制、守礼,都喂狗了。
司机低垂着头,不停搬东西,就怕看到什么孟浪的画面。
厉擎烈抱了好一会儿,这才松开,将车里的东西都搬了回来。
司机将车里的东西弄完出来,片刻都不停留,开车离开了。
哎呀了,树是越老,树皮越厚,他是人越老,脸皮越薄,见不得那样的画面。
阮紫茉看着桌面上四个精致的盒子,打开一看,是金子做的手镯。
四个孩子都有。
大哥还真是疼这几个小家伙,这样存着,到时候嫁妆老婆本都有了。
搞得她都有点吃醋了。
厉擎烈拉过阮紫茉的手,“媳妇,你不生气了?”
“哦,原来你也知道会惹我生气啊,明知故犯,罪加一等。”
阮紫茉抽回了手,水漾的眸子,没什么威胁力地睨了厉擎烈一眼。
“事情不是你看到的那样,是柯师长命令我过去,在部队要服从上级命令,无关个人感情。”
厉擎烈将阮紫茉按在了一张椅子上,他双手撑在椅子扶手上,将她整个人都禁锢在他胸膛和椅子之间,完全不给她逃跑的机会。
阮紫茉觉得哪里有些奇怪,但一时间又想不出来。
她伸出手,戳了戳厉擎烈厚实坚硬的胸膛,“你老实交代,是不是你将一泡尿扔到了濯诗语的头上?”
“咳……”
厉擎烈轻咳一声,松开了禁锢她身侧的手,直起了腰,神情有些不自然。
堂堂一个副团长,将一泡尿扔人头上,这传出去像什么话,有损他在部队巍峨不可逾越的形象。
“我就知道是你,我看到你的手臂了,那布料和你身上的衣服一样。”
阮紫茉不给他机会否认。
“那几个调皮鬼又跑去哪捣蛋了?”
厉擎烈急忙转移了话题,脚步往外走。
就在这时,门口响起了一道焦急的喊声,“不好了,不好了……”
雯嫂子满脸着急地跑了进来,看到厉擎烈一愣,本想说什么的,可看到不远处那一抹倩影,她直接绕开了厉擎烈,朝阮紫茉急切地大喊,“小茉,不好了,你才孩子出事了,快,快,快去看看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