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“您这爱好还挺特别，现在可没多少人听这个了……”
“方区长，山里温度低，您要不再靠过来点，挨着我……”
“您摸摸它试试，或许能帮它缓解情绪……没有冒犯的意思，就是觉得您笑起来的样子很美……”
“方区长，方璃，这个位置很重要，只有交给您我才能放心……”
“您继续睡吧，我接着给您讲故事……”
绿灯了。
歌声渐渐被甩在后面。
方璃深吸一口气关上了车窗。
“等我几分钟，我拿个文件就下来。”
九点半的写字楼很安静，方璃踩着白色的低跟皮鞋，走进东方科技所在的楼层。
这是她第一次这么晚出现在公司，准确来说，她白天待在公司的时间都不多，常在外面奔波。
进入办公室，拿上文件，关掉公司的灯，却发现走道最里面依然有光亮。
方璃微蹙着眉，走过去在尽头处，看见了一扇亮着灯光的办公室门。
透过门上的玻璃，方璃看见了里面，隐约还有声音飘出来。
这个声音是……
方璃瞳孔一震。
“我们的主人公白洁现在非常揪心，她有各种各样的顾虑和担忧，可她始终是一个女人，一个单身女人，她也需要……”
郝斌摘下耳机，关掉设备，看了眼时间，哦豁，演唱会应该要结束了，下班下班，接女儿去。
关掉灯，拿起自己的东西，郝斌刚推开门，脚上就踢到一个东西。
好像是总经理办公室的文件。
怎么在这里？
算了我给放前台吧！
“堂妹给您发视频了？您儿子表现还行吧，嘿嘿嘿，您放心吧，我的演唱会您肯定坐第一排啊，第一排再不行，我在台上给您安排个座位都行，好勒，到家了到家了，嗯，您和我爸早点休息啊！”
李河东挂了电话，轻轻打开了屋门，这个点，方璃怕是已经睡了。
演唱会圆满结束，作为嘉宾说好就唱三首歌，结果观众太热情。
李河东秉着宠粉大户的理念，安可安可再安可，愣是把池瑶演唱会的下半场，变成了双人舞台。
嗯？
方总屋子没关门？
灯也还亮着？
李河东好奇地凑到门口一看，方璃正穿着冰丝睡裙，坐在床边呢。
“您又错过电台直播了？”
李河东轻声说着，走了进去。
“嗯。”
方璃侧过头，微微发出一声轻哼。
害！
方总肯定是忙着跑业务去了，经常错过电台直播也不是个事儿。
以后还是让郝叔改成录播吧，晚点播出，郝叔不用夜晚兼职，方总也不会总是错过了。
“您先等会儿，我洗个手就来给您讲故事。”
李河东说完这话，忍不住笑了，感觉自己像是在哄小孩儿睡觉一样。
洗了手，又抹了把脸，李河东再出来，屋子里已经关了灯。
只有清冷的月光，从半开的窗帘照射在床上。
“方总？”
“嗯。”
“我还以为您睡了呢，关灯这是干嘛呢？”
李河东听到有回应，轻声轻脚走了进去。
“灯太亮了，让它关着吧。”
“好勒。”
李河东借着月光，摸到床边，一屁股坐下，正准备开口讲故事呢。
床上就传来了动静，李河东一扭头，发现方璃坐了起来。
李河东觉得方总今天格外反常，还没来得及问。
方璃就开口了：“你躺下。”
《爱要怎么说出口》演唱：赵传、作词：李宗盛、作曲：徐德昌、编曲：钟兴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