或者说您的画画水平不高吗?”
江匀珩见容宜没有生气,神色放松下来,笑道:“怎会?将你的画送她以后,我心疼了很久呢,她若不喜欢便归还与我,再者,她怎么想的我一点也不在意。”
他抬手捏了捏容宜娇嫩的脸颊,提醒道:“你是不是得改个称呼?唤我匀珩或者……”
他顿了顿,眼里满是期待的继续道:“唤我夫君?这样别人才不会起疑。”
容宜的桃腮蓦然涌上两片潮红,即使是“匀珩”二字,她也极少这样唤他,更不要说是唤更为亲密的“夫君”了。
可容宜却突然想到自己曾在极为羞愤的情况下唤过江匀燮“夫君”,于是倏地生了反骨,低吟道:“夫君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