如果看到这行字, 说明漏掉了非常精彩的情节哦~ 付钦凤正低着头做习题集, 看见曲乐白进来,连忙拿着习题集过来问问题。曲乐白解答的过程中,听到耳机里柔酱轻轻说:“辅导小孩儿作业?莫非已经是妈妈了?”
曲乐白笑啐一句:“我看起来这么老吗?”
柔酱委屈道:“我没见过啊。”
付钦凤本来低着头, 闻言抬头道:“不老啊。”
曲乐白对她轻轻摇了摇头, 敲了敲耳机说:“我跟别人语音聊天呢。”
付钦凤的表情顿时变得很微妙,同时将习题集抽回去了。
曲乐白连忙道:“怎么了?”
付钦凤说:“我自己想想吧。”
曲乐白隐约知道付钦凤的心态。她已经十八岁了,自尊心又强,学历一直是她心里的一根刺。知道自己在跟人语音便羞了,不乐意被人知道习题集的内容。
你看,跟自己前几年多么像啊……
曲乐白叹了口气,在两人之间犹豫一番, 最终还是没有将耳机摘下。
自己尚且无法自保, 只能靠着柔酱的声音暂时沉溺,忘记某些深入骨髓的痛苦。又哪敢贸然对别人伸出援手呢?
每个人都不容易, 每个人都有自己的劫。
柔酱对这边的事情一无所知,仍在撺掇她:“跟我视频嘛, 想看看你什么样。”
语气里含带的兴奋似乎过度了, 曲乐白忍不住好奇,她为什么这样想见自己呢?单纯因为好奇, 或者是有别的原因?
曲乐白纠结, 一句话能剖析出一万种动机, 还要罗列出一百种后果。
柔酱现阶段对自己来说意味着什么, 曲乐白非常清楚。
自己在逃避现实, 柔酱就是能够暂时接纳自己的避风港。她是读者和粉丝,却有她自己的领域和傲气,相处时不至于悬殊太大,目光太憧憬——就好比付钦凤。自己在游戏上的拙笨更是弥补了这一差距,使得两人的关系处于一种微妙的平衡。
柔酱表现并不明显,因此曲乐白不知对方在何种程度上喜欢一笔春;而被带游戏也算不上多么大的恩惠,柔酱也不会知道这一切对自己来说意义重大,是救赎。
更何况,柔酱看过两篇文,自己主动询问评价之前却什么都不说,性格很深。她还看得出哪篇文里藏了自己的心……
曲乐白回顾一切,才发现柔酱竟然这样特殊,因此愈加不敢同意视频。见光死太容易了,而幻想是美好的,略带遗憾的幻想更是如此。
当即一口否定:“不行,我丑。”
柔酱轻轻地笑了笑,说:“我不信。”
“为什么不信?”
“相由心生啊。”
曲乐白愣了一下,才领悟过来这句话里头的意味,一瞬间,心像是被扔进暖洋洋的石板路上滚了一圈,煎熬又欢愉。
于是说:“那我更不敢露面了啊!”
柔酱又笑了一下,说:“那我就放心了。你这么说是对自己有期望,有期望说明有底气,有底气说明有颜值。来日方长,期待有一天相见!”
曲乐白吐槽说:“这什么逻辑……”
柔酱的语气却沉静下来,说:“就是这样的啊,以前我特别丑,从不怕露面。后来整容之后,每次见人还有点儿小忐忑。”
“你整过容?!”曲乐白倒有些惊诧了,道:“完全想不到啊!”
同时想不到的,还有柔酱对自己的事情完全不在意。
“我给你看我以前的照片,你就知道我多丑了!”柔酱却没有回答问题,而是换了个话题。曲乐白也不知道是话赶话,还是特意岔开话题。
yy上收到一张照片,正是柔酱刚出道时的照片,又胖又黑,穿着队服,也不敢看镜头。哪里有半分如今美艳自信的模样?
柔酱笑嘻嘻的,说:“说实话这还不是颜值谷底,其余的伤眼睛,不敢放出来。”
曲乐白说:“差别是挺大的,哪个整容所,我整一发之后,再去见你。”
“其实没整,”柔酱又重复了一遍:“其实没整。只是接受了自己本来的样子,我五官这么好看,为什么一定要遮起来呢?露出来反而更好,骂的人还要少一些。”
“谁骂你了?”曲乐白口快,说完之后才意识到,自己说错话了。
是了,是那段时间了。
“我还没退役的时候,老被人骂,你可能不知道。虽然现在直播也有人带节奏,说话也脏,但以前他们骂得更狠,而且还不能禁言,烦死了都。那时候真恨不得喂他们吃屎,真烦,特别烦。”
“最开始,他们说我靠脸出道,我就想,老子牛逼得很,要狠狠打他们脸——无论是脸,还是技术。结果就是这张照片啦,唉,真是黑历史,听说现在还有人拿这个黑我,说我整容。切,我这么好看,没整也跟整了一样!”
说到这里,柔酱语气有些飘飘然,似乎对自己的姿色格外自信。当然了,她的确有资本。
“我喜欢玩游戏,喜欢赢。可惜不争气,总也赢不了。有黑子总结我正式比赛时的胜率,39。这个比例很低了吧?”柔酱轻轻地笑了笑,说:“那时候年轻,总觉得自己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