阎洛恒从未像此刻这般狼狈过,他甚至有些不知所措。
君九歌没有要起来的意思,她直接坐在了阎洛恒的腰上,居高临下的审视着阎洛恒。
阎洛恒不自觉的喉头紧了一下,问,“小九这是做什么?”
君九歌已经感受到了他下面的一点变化,不,应该是很明显的变化。
可她已经不是那时的她了,根本不会为这种事的感到任何的不好意思。
她冷笑着盯着那个地方问道:“阎洛恒,是个女人都会让你有这种反应吗?”
“小九把我当成什么了。”阎洛恒立刻向她表明了自己的立场和身体的衷心。
君九歌笑的更轻蔑了,“你不会真的对我动心了吧?”
这种时候,阎洛恒根本说不出反驳的话,如果他的承认能换来君九歌的主动,让他承认多少次都没关系,他心甘情愿。
深吸一口气缓解了一下从身体里喷涌而出的欲望后,他回道:“我也不知道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。”
“你说会不会是我们做的多了,所以就……”他话说到一半就发现君九歌拿什么东西抵在了他那个部位,只要他动一下,估计就做不成男人了。
君九歌也是不留余力的威胁他,“你再多说一句,我让你做不成男人。”
阎洛恒忠心耿耿的说道:“我这里只伺候你,你要是离开了我,那留着也没什么用了,小九尽管带走就好。”
“恶心。”君九歌把那个东西更靠近了他的部位。
阎洛恒心里也没有底,可他本能的以为她会舍不得,所以就豁出去的要求道:“就今晚,今晚之后,你想去哪我都不会留你,你若不想见我,我便不在出现。”
“为什么?”君九歌冷不丁问道。
这问的阎洛恒有些茫然了,“什么为什么?”
“我不相信你。”君九歌凝重的眼神直勾勾盯着他。
阎洛恒信誓旦旦的说道:“相不相信,明天你就知道了。”
君九歌果断的摇了摇头,“我可不想为了一个不相信的人耽误我一晚上的……唔……”
话没说完,阎洛恒直接用自己的嘴堵住了她的嘴,并且他暗暗的发誓,不管君九歌怎么拒绝他,或者撕咬他,他都不会嘴的。
君九歌也确实只挣扎了一下,很快就接受了他的吻。
也许身体真的是诚实的,她也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,自己的身体对他好像没有了抗拒的能力。
这个吻最后还是由阎洛恒结束了,他压低着嗓音在君九歌耳边说说道:“小九难道没有对我动心吗?”
清晨,墓园。
白展望在得到某个消息后来到了墓园,来到了自己女儿的墓前,也带上了自己女儿最喜欢的花。
按理这个时间点墓园应该没人来才是,可他来的时候,白以墨的墓前却站着一个人。
最近有人告诉他,每天这个时候都会有人拿着鲜花来到了女儿的墓前,并且都是一个时间点,每次那人待的时间不长,大概十分钟左右。
在持续了几天后,白展望就想来一探究竟,结果就看到了那道阔别了十年的身影。
尽管已经过去十年了,可那人的样子始终刻在他的脑海里,挥之不去。
有两种人能让人铭记一辈子,一种是深爱的人,一种是恨透了的人,而眼前这人就是第二种。
男人听到了身后的动静的,随即转过了身,见到来的人是白展望,他还是很谦卑的跟他打了招呼,“多年未见,老爷子的身子骨还是那么硬朗。”
“哼!”白展望冷哼一声,出言讽刺道:“我还以为是谁,没想到是个死人出来乱跑,地府也不管管?”
这话是什么意思,男人心里很清楚,在他们眼中,他被当成了死人,就因为他‘抛弃’了白以墨。
虽然当年有不得已的理由,但终究是他的错,他欣然接受,“老爷子有气,我能理解,您要骂要打,我悉听尊便。”
这番话让白展望当即恼羞成怒道:“你算什么东西?!”
“也配脏我的手?”说着的,白展望拿起放在白以墨墓前的鲜花丢给了男人,命令他道:“拿着你的东西,给我滚!”
男人不怒不忿的看着手里的话自言自语道:“这是小墨最喜欢的花,我每天都会送一束给她。”
闻言,白展望忽然冷笑了两声,故意说道:“小墨喜欢的是你啊,你怎么不把自己葬在这里,每天都陪着她。”
“会的。”男人斩钉截铁的说道。
白展望不为所动的嗤之以鼻道:“等你百年归老?”
“我们家以墨心地善良,性格开朗,长的还漂亮,不管到哪啊,都不缺追求者,我相信她现在已经找到可以照顾她的人了。”
“如果真是这样,我会祝福她的。”男人大方地说道。
白展望对他谈不上有多大的了解,但刚刚一席话当真是刷新了他的三观,他的小墨啊,什么都好,就是眼光太差了,喜欢谁不好,偏偏喜欢这么一个狼心狗肺的东西!
强忍着那股想要狠狠教训他的冲动,白展望还是对他怒骂道:“猪狗不如的混账东西!”
“我们家以墨到底看上你哪里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