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到鲜卑军开始向前方移动,鞠义,臧霸等人也将捕捉的野狼群和猛虎释放,驱赶着向鲜卑军后方而去。
挣脱束缚的野狼群,得到自由,开口一声声嘹亮的狼嚎后,都纷纷向鲜卑马匹扑去。
猛虎发出一阵阵震耳欲聋的虎啸,立即震的山中飞禽走兽瑟瑟发抖,呆在原地不敢动弹。
此时鲜卑军后部已经大乱,所有马匹都被狼群的狼嚎和虎啸吓得纷纷向前奔去,尽管鲜卑骑兵拼命的拉动缰绳,想要控制马匹。
可奈何马匹已然被吓破了胆,骑兵非但没有控制住马匹,反被狂躁不安的马匹掀翻在地,被狂乱的马蹄踩的血肉模糊,彻底和地上的黄土融为一体。
一时间整个太平岭峡谷,狼嚎声,虎啸声,马匹的嘶鸣声,鲜卑士兵的哀嚎声,组成一曲地狱交响曲,整个太平岭峡谷便如人间炼狱,惨不忍睹。
狼群,猛虎在后方追赶鲜卑军马匹,鲜卑军马匹拼命的向前冲去,也有不少鲜卑士兵试图击杀狼群和猛虎,自己的弓箭刚刚瞄准猎物,就被身下的马匹带着脱离目标,所有的击杀也都是无用之功。
有的野狼已经冲到近处的鲜卑军马匹身后,只见野狼一个飞身扑倒一匹靠后的马匹,便立即咬断了马匹的脖子,马匹的大动脉被野狼锋利的牙齿咬破,一时间马血立刻四溅开来。
马背上的兵士在马匹被扑倒的一刻,凭借精湛的骑术,翻身越下马背,刚刚准备用手中弯刀捕杀野狼,就被随后而至的狼群咬中脖子,命丧当场。
受到鲜血的刺激,也为了发泄被汉军捕捉几天的不满情绪,野狼群和猛虎更加疯狂了,纷纷扑倒靠后的马匹,尽情的厮杀猎物。
眼看马匹越来越多被捕杀,马匹的狂躁情绪已然到达顶峰。
越来越多的鲜卑士兵立即加入了射杀野狼和猛虎的行列,可野狼群和猛虎实在太多,又凭借自身灵活的走位,射出的箭矢则很多都落在鲜卑马匹和士兵身上。
没过多久,鲜卑军后部已然被野狼群和猛虎杀穿,中部的鲜卑军已然受到了波及,纷纷更加快速的向前部奔驰而去。
一时间鲜卑军前部马匹拥挤不堪,都四足狂奔,向太平岭峡谷出口奔去。
随着更多的鲜卑军马匹奔来,太平岭峡谷出口处的绊马索,陷马坑,终于迎来了他的盛世大宴。
无数的马匹被汉军早就牢牢布置的绊马索绊得人仰马翻,侥幸逃脱的也因为来不及避让,被前方巨大的陷马坑所吞噬。
这时,太平岭峡谷两边突然燃烧起熊熊大火,很多跑至峡谷旁边的野狼群和猛虎被大火驱赶,再次一阵阵狼嚎虎啸,又继续去追赶鲜卑军马匹。
在狼群,猛虎追赶,和大火的炙烤之下。终于,鲜卑二十万大军终于大乱了,自相残杀,相互攻击的不计其数,马匹也在相互攻击,都在疯狂的为自己找寻出路。
轲比能等几位大汗刚开始还能约束士兵,但是就在跑向峡谷边的狼群和猛虎被大火驱赶,又加入捕杀的行列之后。
几人非但不能约束士兵,就连西部鲜卑统领素利和弥加在约束士兵中,因为斩杀了几个相互拥挤的鲜卑军士兵,被群情激愤的其他士兵乱刀砍死。
见此情形,几位大汗也不敢在有任何的行动约束士兵,在平时的时候,他们可以是高高在上的大汗,现在的他们就连普通的鲜卑勇士都有所不如,人命和位置在这一刻都已经不值得尊重,逃出生天才是唯一的出路。
鲜卑军阵中,肉眼可见的到处都是鲜卑军自相残杀的画面,很多前面的士兵还不明所以,就被后面的士兵一刀毙命,到死其心中都是迷茫的,为什么自己会被同胞杀死。
人性的体现这在一刻体现的淋漓尽致,特别是北方这种缺少礼仪教化的游牧民族,刻在骨子里自私野蛮的行径,终于在一刻被释放了出来。
时间一分一秒的快速流失,在经过一柱香的时间后,基本所有的鲜卑军都被前方的绊马索和陷马坑,统统收割了生命,就算有侥幸不死的,也被刘宪,丁奉率领的重甲铁骑清理干净。
野狼群和猛虎也基本被鲜卑士兵捕杀殆尽,受伤的则倒在地上,哀嚎呻吟,眼中已经看不到野兽凶狠的目光,只有对活下去的渴望。
粗大的绊马索旁边,密密麻麻的躺着一地的马匹和士兵尸体,基本没有一具完整的尸体,鲜红的血液潺潺流淌,在不远处的低洼汇集成了一池将近两米的小溪。
前方不远处的巨大陷马坑内,鲜卑军马匹和士兵的尸体一层压一层,深度将近十米,宽十米的陷马坑已然差不多被填满。
很多士兵的脸上还能看见生前时的惊恐表情,有的则是因为过度的惊恐导致脸部已然变形,可以想象,这些鲜卑士兵死前是多么的绝望和无助。
七部鲜卑大汗,除了被鲜卑士兵乱刀砍死之外,轲比能,步度根,去卑被粗大的绊马索绊倒,被马匹践踏而死,虽然没有看到完整的尸体,但是从战后汉军打扫战场,根据他们身上穿戴的盔甲,被郭嘉等几位军师确认。
拓跋扩,慕容燕,则都葬身于巨大的陷马坑中,不知道他们之后的后世子孙拓跋圭,慕容德还会不会出现在历史长河之中。
至此