烧了?”顿了顿,她瞥了眼阿比斯的蛇尾,补充了一句,“还是你发情期要到了?因为之前那一次食髓知味想要精神交合?”
“可协议上写了,你不需要我做那些,这样,我让人给你送抑制剂。”
阿比斯完全没料到,他承认自己问题以后,竟然会从顾西嘴里得到这样的回答。
顾西的手放在他的腹部,眼里却没有对他的任何情意。
顾西……不喜欢他。
哦,忘记了。
顾西刚才说了,他们互相讨厌。
就算他现在承认错误,就算他乞求顾西,顾西对他也只能这样了。
一种无力感,将阿比斯完全侵蚀。
正如当年,他捧着精心制作的手链,想要送给雌母,雌母却说她不喜欢蛇兽人,让他死远一些,不要脏了她的眼睛。
明明是雌母先看上父亲,趁着父亲发情期时将父亲标记。可得到父亲以后,却又解除标记,任由父亲病逝。
或许顾西也这样。
顾西也瞧不上他,他之前说的那些话,做的那些事,已经让顾西彻底讨厌他。
就好像他努力做到最强,也得不到雌母的一句喜欢……
雌性,果然都是一样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