若兰……若兰你千万别出事。”
“少爷真是病了。”霍嬷嬷也忙去看许若兰,甩袖而去,“将门锁死了,少爷和宋楚烟的病一日不好,就一日不许出去。”
家仆们战战兢兢的鸟兽散去,锁头一落,框在门上。
房间里瞬间安静下来。
宋楚烟的心脏还在怦怦跳,头顶上却被轻轻揉了一把。
她抬起头,正撞进霍逸成一片温柔的眼里,有些愣神,原来霍逸成还挺清秀的呀。
霍逸成却郑重的弯身向她道谢:“霍家上下多年来不曾有人提起的话,今日,倒是被你说个干净。姐姐那条命,就是替他们抵得,耍赖不得。”
说罢,霍逸成憋着的最后一口气彻底散去,咳嗽不止。
换宋楚烟去扶他躺下,趴在他床边,等他没再继续咳嗽,才闷闷的说:“你觉得他们错了,为什么这么多年来都不说?”
“我说过,没人听。”霍逸成似是疲累的阖上眼,长叹一声,“更何况,那些用血泪换来的银子,都用在我这条烂命身上了……我活着也有罪,又如何指责他有罪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