生言说你大局观极强,到时圣上免不了考你们一些国家大事的学问,这几日你便回去好好做准备,我会将你的名字报上去,一并参加。”
陈怀瑾皱眉道:“晚辈不过是个纨绔子弟,这样的场合,还是不去了吧?”
“糊涂!”
蓝庭弼瞪眼道:“如此机会,旁人求之不得,怎就你畏畏缩缩的避之不及?你必须要去,我与你父不指望你能一鸣惊人,但必须要在这种正式场合露露脸,丢人有什么关系?别怕丢人,那种场合也无人顾得上嘲笑你,能去,便是最大的认可。”
见蓝庭弼坚持,陈怀瑾想起家里老父亲那殷切的眼神,轻叹一声,拱手道:“那,晚辈去就是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