前,替我美言几句。”
李波一笑道:“贤弟放心,丁并州爱才如命,这么一点东西是不会放在心上的,如果知道了贤弟的兵器被毁,丁并州直接就会把这刀马送给贤弟,此时天已不早,我们把这贺重宝的尸体给抬回去吧。”
李弘满口的答应,就让手下抬了贺重宝的尸体,跟着李波向五原城而去。
这面李波他们抬着贺重宝回去,那面李自成也遇到了拦路的,他才跑出去不到十里,就被源小巴给拦住了。
李自成那日在比武大会上见过源小巴,看到她拦在路中,不由得暗暗叫苦,强打精神过去,向着源小巴一拱手道:“大人,小的不过是一个小小的兵卒,现在匈奴大败,小子不想再留在此时,还请您高抬贵手,放我一条生路吧,想来那丁并州也不会为了我这么一个小兵,责怪于您。”
源小巴冷笑一声,道:“大顺禅师,你潜入我们上杉将军家的时候,可不是这么老实啊。”
李自成脸上的肌肉抽搐了两下,道:“大人认错人了。”
源小巴指了指李自成的禅杖,道:“你有这个明证给我,我岂能认错了你啊?而且我潜入你们三河大营也不是一天了,又不是没见过你,你真当你戴个帽子,我就认不出来你了吗?”
李自成脸色阴沉,提起禅杖,历声叫道:“源小巴,你不要以为我就怕你,你现在让路,我们各走各家,不然的话,我认得你,我的禅杖却认不得你!”
源小巴长笑一声,手里的鬼切一挥,本来矮小的身子,就地一伏,滚龙一般的冲了过来,长刀贴地卷去,向着李自成的双脚斩到。
李自成戾啸一声,身子如苍鹰一般跃起,禅杖轮起来向着源小巴的脑袋拍了下
去,两个人都不骑马,就在这草地上拼斗起来,你来我往,眨眼的工夫就斗了上百个回合,却是一点胜负都分不得。
又斗了十几个回合,突然一阵马蹄声响起,一队人马向着这面过来,李自成不知道来得是什么人,生怕是丁立的部下,急声叫道:“却先罢斗!”说完闪身向后跃过去,源小巴也不知道来得是谁,她是奉了高梦鸾之命,截杀李自成的,高梦鸾并没有说还会派人接应,所以源小巴也暂时停下。
那队人马看到源小巴他们之后,小心的停住了,当先一人闪了出来,叫道:“尔等是谁?为什么这里动手?”
李自成突然叫道:“陶龙!你不认得我了吗?”
那当先的一人,看到李自成不由得惊叫道:“大顺禅师,您怎么会在这里?”
李自成冷声道:“我被这匈奴女人缠住了,却是走不得。”
陶龙怪眼一翻,指着源小巴叫道:“好你个贼女人,为何缠着禅师?”
源小巴冷哼一声,并不说话,陶龙一抖手里的大刀,叫道:“你这女人既然不知所谓,我就斩了你再走!”说完催马向前,手里的大刀劈头盖脸,向着源小巴斩了过来,源小巴双足点地,飞身向后纵去,陶龙一刀斩空,还没等他收刀,源小巴双纵了回来,鬼切猛的劈了下来,一刀把陶龙的大刀给劈断了,随后合身向前,鬼切就在陶龙坐骑的肚子上,刺了一个洞出来。
那马怪叫一声,咴咴跳跃,用力一颠,这陶龙一下被甩了下去,万事寸节,那陶龙摔下来,正好就一脑袋摔在了那口大刀上,大刀刃立时把他的脑袋给劈成两半了。
陶龙那些手下发一声喊,轮刀枪一齐上来,围着源小巴乱搠,源小巴眼看不是头,只得轮开鬼切,连杀数人,冲出来之后,向着五原方向而去了。
李自成看到源小巴走了,不由得暗自冷笑,闪身过来,叫道:“你们不要追了,那是并州刺史丁立的部将,再往前就是五原城了,丁立在那里有大兵防守,你们去了,就是自寻死路了。”
一个汉子怒吼道:“那我家二爷就白死了不成!”
李自成长叹一声,道:“平汉将军,现在何处啊?”
原来这隗龙的哥哥,就是二十五股黑山军之一的‘平汉’!
这平汉的真名叫陶升,有一身熊虎之力,生得却是颇为英
俊,少年的时候,曾入山遇虎,他仗一柄打死老虎,自己却是没有任何伤损,黑山军起义之后,他一直跟着张牛角,后来又跟着张飞燕,是黑山军里的悍将,只是他起义之后,不晓得怎么的,真实的名号传了出去,导致家中被抄,一门十九口,就活下来这么一个弟弟,被他视为眼珠子一般。
那陶龙的亲兵头也姓陶,叫陶柱子,是陶升他们家的族人,这会听了李自成的话,更加恼火,大声叫道:“我们是奉了张首领之命,来给丁立报信,说我们拿下了上郡,还备了谢礼给他,现在他的部将杀了我们二爷,他不能不给我们一个说法!”
李自成苦笑道:“我也不劝你们,你们只管去,但是到了五原只怕就不能活着出来了,刚才那人叫源小巴,是丁立的爱将,此翻丁立收拢了匈奴诸部,这源小巴出力不少,他怎么可能杀了源小巴给你们二爷报仇啊。可他又不想得罪了你们,只怕会杀了你们灭口口啊。”
陶二柱想了想,道:“我们兵分两路,一路护着二爷的尸体会去向首领报信,还有一路却去五原,听听那丁立怎么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