次日,武值便来到了军营,。
“武都头!”
“见过武都头”
“不知道武都头您与何吩咐?”
“武都头,小的准备了一些饭食,还请武都头赏脸。”
起初那几位不服气的人,在见识过武值的本领后,一个个服服帖帖,毕恭毕敬,不敢有丝毫怠慢。
这还是因为武值请那两位官兵喝花酒的事情,已经在军营中传开了。
所有人对武值的仗义相当敬佩,低声议论着。
“不愧是阳谷县的高义郎啊!”
“果然是名不虚传,我们有这样的都头,是我们天大的福气!”
“是啊,比那曹威好了不知多少倍!”
这其中,当然还有武值一招杀敌引起的威慑。
武值绷着脸,环视在场众人,沉声道:“只要你们好好跟随本都头,以后少不了你们的好处。”
“日后,我请你们去满春楼喝花酒!”
武值的声音回荡在整个营区内,顿时再次受到了周围官兵的恭维。
“武都头仁义啊!”
“我等会自当追随武都头,赴汤蹈火,在所不惜。”
“武都头,日后有事儿,您可尽管吩咐。”
正在此时,一道冷喝声忽然响起:“武值,你身为我阳谷县的步兵大都头,不知
操练官兵,却带人插科打诨,懈职怠惰,该当何罪?”
周全冷着脸走了进来,眼神中带着几分戏谑和得意。
又是周全!
武值看了他一眼,暗暗冷笑,“这老狗之前对我口口相逼,现在又和西门庆狼狈为奸,那我自然不能对你客气。”
他与西门庆密谋的事情,武值已经全部知晓。
自昨日开始,时迁便为他搜集情报,周全与西门庆密谋之事,被时迁那一五一十的告诉了武值。
武值淡淡道:“周县丞,这操练官兵非同小可,向来都是何大人吩咐,我们照做。”
“今日何大人并未过问,而我只是大都头,怎能逾越权职,自作主张操练官兵?”
周全没想到武值竟然巧舌如簧,顿时不知该如何发难了。
武值却毫不手软,接着说道:“还是说周县丞想替何大人之职,让我x练官兵?这若是何大人怪罪下来,周县丞承担的起这个责任吗?”
一来二去,武值不仅推脱了怠惰的罪名,反倒是给周全扣上了一顶帽子!
周全又气又急,脸色涨红,张着嘴却半晌都说不出半句话来。
而此番武值舌战周全,这让军营内的官兵和几位都头皆是心惊不已。
他们没想到
,武值竟然丝毫不给这位县丞面子,一时间对武值愈发臣服了起来。
周全平时可没少呵斥他们,但他官职在身,众官兵也只是敢怒不敢言,最多背地里发发牢骚罢了。
而武值不仅仅打了景阳冈的大虫,还凭借一人之力剿灭了清风山的土匪,这本事真的不简单。
如今杀了曹威当了大都头,还敢对县丞周全毫不客气,恐怕不只是他本领高强这么简单。
一时间,众人心中纷纷猜测,有人甚至觉得武值乃是何九的亲戚,才敢在周全面前如此放肆!
周全抬手指着武值,“好你个武值,你给我等着!”
话音刚落,他转身便走,生怕待下去武值再让他出丑。
“周县丞慢走。”
武值笑呵呵说道,抬手一巴掌拍在一匹军马的屁股上。
“嘶!”
军马受惊,嘶吼着狂奔而出,长长的缰绳好像鞭子一样抽了出去。
啪!
军马的缰绳好像鞭子一样,狠狠的抽在周全的脸上!
“啊!”
周全惨叫一声,脸上瞬间便一片血红。
他双眼通红,恼羞成怒的指着武值:“你……你敢打我?”
武值一把扯住缰绳,将马勒住,“周县丞这是什么话?军马受惊,又非我能控制
,岂能怪罪到我头上?”
“是啊周大人,要不是武大都头及时勒住马,你可就不是被缰绳抽一脸了,而是被军马践踏全身啊!”
一位都头连忙上前解围。
“你……哼!我去找何大人说理!”
周全在武值手中吃瘪数次,刚刚不过是说了句狠话,就糟了横祸。
此时他心里有些发憷,不敢再发狠,只能灰溜溜的小跑出军营。
“哈哈哈哈……”
待到周全走出军营,众官兵顿时放声大笑。
“诸位放心,日后有我武值在这军营一天,便不会有人再欺辱你们。”
武值大马金刀的坐在营帐前,颇有一夫当关之势。
这时,忽然有一个官兵小跑过来,“大都头,外面有人找您。”
“嗯?”
武值有些诧异,这个时候找他,能是什么人?
军营外,武值看到来人,顿时眼前一亮。
来人正是李瓶儿和他她的丫鬟。
武值大步向前,问道:“李夫人,不知你找我何事?”
自从在十里香酒楼见过李瓶儿之后,武值便对她印象深刻。
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