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见西门府上的护院,全部横七竖八地躺在地上,浑身是血。
一些伤势严重的,甚至已经倒在地上不省人事。
其余人则是四肢扭曲,发出惨绝人寰的嚎叫声。
武值背对众人而立,所有人只能看到他那宽广雄伟的背影。
此时的武值,挺直脊背,兀自站在院子中央,周遭是满地哀嚎的护院。
这一刻,武值宛若天降太岁,人间魔神!
“武大都头的功夫……竟恐怖如斯!”
“不愧是能够赤手空拳打死景阳冈上的大虫的人,大都头举世无双啊!”
百姓和官兵议论纷纷,眼神中满是崇拜和狂热。
而看到这一幕的花子虚,差点惊掉下巴。
现在,他终于知道自己是在和什么人作对。
“这根本就不是我能招惹的人啊!”
“这他娘的根本不是人啊!”
花子虚的心底升起了浓浓的惧意和悔意。
花轿旁的李瓶儿美眸忽闪忽闪,“我就知道武都头不会有事。”
如果不是碍于场合,她怕是会直接扑到武值的怀里,献上一片热忱胸怀了。
武值看着站在自己面前不远处怀疑人生的西门庆,冷声道:“谋杀在职官员,这可是死罪。”
“西门庆,现在就算
是天王老子下凡也救不了你。”
“这……怎么可能?”
西门庆双拳紧握。
直到现在他也无法相信,武值竟然能够凭借一己之力,把他的几十个护院打趴在地。
“说说吧西门大官人,你想怎么死啊?”
武值一步步朝西门庆靠近,似笑非笑的看着他。
西门庆咬了咬牙,色厉内荏道:“我告诉你武值,我干爹可是汴京的蔡太师!”
“如果你敢动我,我干爹一定不会放过你的。”
“到时候将你刺配边疆,你那几个女眷全都充做营妓!”
闻言,武值的脚步忽然停住了。
西门庆心里松了口气,以为自己刚才的一番话吓到武值了。
街上的百姓们看到这一幕,心里也纷纷叹了口气。
“连武大都头也要向有钱有势的恶棍屈服了吗?”
“有钱真的能为所欲为吗?”
不过武值能够做到现在这种地步,百姓们也觉得可以了。
毕竟,西门庆的干爹可是当朝太师啊!
在汴京只手遮天,呼风唤雨的人物。
而武值呢?不过是一个小县城的步兵都头。
差距可谓是一个天上,一个地下。
确定武值不再继续靠前,西门庆原形毕露,洋洋得意道:“武值,
算你识相!”
“从此以后,只要你乖乖听我的话,我会赏你一口肉吃的。”
“另外,今晚把潘金莲送到我床上,不日我会在干爹面前给你美言几句。”
武值一个闪身,突然出现在西门庆面前,“西门大官人,你说完了?”
西门庆被吓得跳了起来,宛若一只炸了毛的猫。
“你……你不要胡来,我刚才的话好好考虑一下!”
“否则,你的狗命就算是天王老子来了也保不住!”
武值嘴角勾起一抹讥讥讽,笑道:“你好像没有搞清楚现在的局势。”
啪!
啪!
武值抬手两个巴掌将西门庆的脸扇成了猪头:“现在,清醒了吗?”
西门庆气的浑身颤抖。
他干爹是汴京的太师,本人更是坐拥百万家财。
何时被人这样对待过?
“武值,你……”
西门庆的话还未说完,便被武值打断。
“今日,西门庆妨碍执法,意图谋害官员,死罪!”
“平时鱼肉百姓,为祸一方,败坏朝中要员的名声,死罪!”
“数罪并罚,即日起将西门庆压入大牢,听候发落!”
西门庆心有不甘,猛地抽出一把短刀刺向武值咽喉。
可惜,这一小动作早就被武值捕
捉。
武值一个闪身躲过短刀,右脚踩在西门庆的右腿的膝盖上。
“啊——”
伴随着腿骨断裂声和惨叫,西门庆痛苦地倒在了地上,大声哀嚎。
听到武值的宣判,又看到西门庆的如此惨状,百姓们立刻欢呼起来。
“西门庆这个害虫终于被除掉了!”
“武大都头!武大都头!”
“我们阳谷县,终于出了一个好官,以后得日子也不用那么苦了。”
这一刻,武值的形象在百姓们的心里变得高大起来,更受百姓们的拥护和爱戴。
武值喝道:“全部带走!”
官兵们上前,将西门庆和花子虚全部押走。
花子虚垂头丧气,眼神中再也没有凶光,气势也不再疯狂,像是一个霜打的茄子,蔫巴巴的。
武值走到李瓶儿面前,微笑道:“李夫人,我带你回家。”
李瓶儿撩起裙子从花轿上下来。
她之前对武值的感情并没有太深,更多是身体上的依靠和寄托。
但在刚才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