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一切其实都是武值的功劳,阳谷县周围的土匪全部让武值收编。
有了工作,谁还愿意去落草为寇呢?
武值继续夸起何九:“不仅如此,县令大人爱民如子。”
“老百姓的诉状县令大人从来都不会推迟,当天便审理。”
“正因如此,阳谷县迄今为止还没有一例冤假错案。”
武值不停的夸赞何九,情绪激扬,声泪俱下。
宋徽宗和赵多福全部都被武值的情绪感染,他们都很难想象,一个小小的阳谷县竟然会有这样一位父母官。
“有了何大人的治理,就算我离开再久都没有任何问题。”
“而且我临行之前也特意吩咐军中要每日操练,不得懈怠。”
宋徽宗闻言点了点头:“若真是像你所说,这个何九在阳谷县当一个县令,的确是有些屈才了。”
武值心中一喜,何九的升迁有希望了。
武值点头称是:“宋先生所言甚是,何大人的才华哪怕是在汴京也有施展之地。”
随后,武值又和宋徽宗聊起了其他话题。
再继续说下去,他担心过犹不及。
宋徽宗是一个爱酒之人,很快便有了些许醉意。
他放下筷子,拍了拍武值的肩膀。
“你酒楼的菜做的很
不错,宫里的御膳房怕是都比不上。”
武值受宠若惊:“宋先生言重了,我这就是小打小闹,哪能和御膳房相提并论?”
宋徽宗摇了摇头:“谦虚是好事,但不用过分谦虚。”
“时间不早,我先走了。”
“我很看好你,好好干,别让我失望。”
武值抱了抱拳:“多谢宋先生。”
武值将宋徽宗和赵多福一直送到楼下,站在大门口,目送二人坐上马车离去。
时迁忽然凑了过来,好奇地问:“大哥,刚才那人是谁啊?”
这还是他第一次看到武值对某个人毕恭毕敬。
武值淡淡道:“一个我们暂时还惹不起的人。”
“记住他的脸,以后他出现在抱月斋,要第一时间通知我。”
时迁点了点头:“我知道了。”
“我不是让你在酒厂那边盯着吗?”武值问。
时迁立即小声说道:“大哥,我刚刚接到手底下的人汇报,林冲和高衙内那小子似乎起了冲突。”
武值挑了挑眉,立刻知道了前因后果。
“高衙内调戏了林娘子?”
时迁大惊:“大哥你怎么知道?”
武值摆了摆手:“把事情经过详细和我说说。”
时迁回答道:“林娘子去上香,没想到撞上
了高衙内。”
“关键时刻林冲出现,这才将林娘子救下。”
武值问:“林冲没有做点什么?”
高衙内摇头:“据说当时林冲林拳头都抡起来了,不过当看到高衙内的那张脸时,就又立刻放下了。”
“林冲还真不算是个男人,自家娘子受到了这么大的委屈,事情就这么不了了之?”
这也正是武值看不起林冲的地方。
林冲不管做什么事都畏手畏脚,自私自利,毫无大丈夫风范。
如果要是潘金莲被这样调戏,武值怕是会当场废掉高衙内的四肢。
这个时候高衙内应该正在向高俅告状,用不了多久林冲就要大难临头。
武值此刻在想,要不要把林冲救下来。
虽然他很不喜欢林冲,但林冲在江湖上颇有号召力,实力也很强。
这样的人若能在自己手下做事,可以说是如虎添翼。
不过武值一想到那天林冲在抱月斋的表现,便打算先将此事放一放。
林冲对武值始终不满,武值可不想救一条白眼狼。
“大哥,林冲的事情我们要管一下吗?”
时迁也清楚高衙内的德行,定不会尚罢甘休。
武值摇了摇头:“此事先不要插手,看看再说。”
“另外这段时间
酒厂和铅笔加工厂那边,你得给我盯紧了。”
现在的当务之急就是快点赚钱,其他的事情都可以往后放放。
“还有,通知山水重楼的兄弟们加紧时间操练,不得懈怠。”
“此事切记不要走漏风声,万不可让外人得知。”
山水重楼是武值的一张底牌,不到万不得已他不会动用。
但当武值使用这张底牌的时候,必会一鸣惊人。
时迁重重地点了点头:“是,我知道了。”
在抱月斋忙了一天,晚上刚回到家里,何莹便递过来一封信。
“相公,父亲刚差人送来的信。”
“我知道了。”
武值拆开信封,看完信件里面的内容,立刻就皱起了眉头。
何九先是在信里询问了一下武松的近况,然后又十分隐晦的让他小心陶明文。
武值猜测,陶明文应该是给何九施压了。
兵来将挡,水来土掩,武值并不担心。
更何况,他现在与赵多福是合作伙伴。
武值立刻给何九回信,让他不要担心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