许午阳将武值请到了内厅,桌上已经摆满了丰盛的酒宴。
“实不相瞒,我所拥有的这一切,全部都是太尉大人给我的。”许午阳面带笑容。
武值故作惊讶状:“太尉大人竟如此大方?”
许午阳给武值斟了一杯酒,随即解释道:“太尉大人从不会亏待给他做事的人。”
“我已追随大人多年,鞠躬尽瘁,死而后已,大人岂能视而不见?”
武值心里满是不屑,不过并没表现出来。
许午阳见武值这副沉默的样子,以为对方是动了心,内心窃喜。
二人边吃边聊,酒桌上的气氛也变得越来越热闹,许午阳不停地向武值讲述追随高俅的种种好处。
武值见人说人话,见鬼说鬼话,不停的点头称是,二人相谈甚欢。
直到日薄西山,武值才离开许午阳的府邸。
坐在回家的马车上,武值眉头紧锁。
虽说许午阳没有说出此番的目的,但武值心里已经隐隐有所猜测。
高俅估计又在打什么鬼主意,接下来要小心一些才是。
与此同时,高衙内正在向西门庆大倒苦水。
“我最近看上了一个小娘子,可她竟然是林冲的夫人!”
“竟然连老天爷都在跟我作对!”
西门庆
开口道:“林冲的夫人又如何?”
“这京城之中,难道还有人敢与衙内做对?”
高衙内摇了摇头:“你不懂,林冲可是那八十万禁军教头,武艺高强。”
西门庆眼珠一转,凑近了说:“我这里有一计,定能够让衙内抱得美人归!”
高衙内迫不及待道:“什么计谋?快说快说!”
西门庆开口说:“很简单,只要将那张贞娘骗到酒楼,生米煮成熟饭,要了她的身子,之后她便会死心塌地的跟随衙内。”
“至于林冲那边,直接让太尉大人出面。”
“我就不信他一个小小的禁军教头,竟然连太尉大人的面子都不给?”
高衙内眼前一亮,快活地拍起了手。
“好主意,真是一个好主意!”
“死瘸子,等事成之后我不会亏待你的!”
西门庆端起手中的茶杯,敬道:“只要衙内高兴,我做什么都是值得的!”
第二天下午,武值依旧在抱月斋盯着酒楼里的生意。
其实酒楼这边有武松在看着,不会出什么差池。
只不过武值闲来无事,实在是没处可去。
“大哥,我刚刚得到消息。”
“高衙内在清风楼设局,准备搞林冲的娘子,也就是张贞娘。”
时迁这
时突然来到武值的身边汇报道。
这些天来武值就一直让时迁盯着林冲那边,有什么风吹草动随时汇报。
果不其然,高衙内还是没能按耐住寂寞。
“大哥,这件事情我们要管一管吗?”时迁问。
武值沉默片刻后点了点头:“叫上武松,咱们去清风楼一趟。”
张贞娘也算是一个可怜之人,武值不想让她就这么被人玷污。
夜幕降临,华灯初上。
清风楼内的客人来来往往,热闹非凡。
二楼的一间雅间,门口有两个身材壮硕的打手看守。
雅间里面,高衙内已经等得有些不耐烦了。
“这人怎么还不来啊?”
西门庆安抚道:“衙内不要着急,这个时候人已经在路上了。”
说着,高衙内拿出一炷香插在桌子上点燃,顿时屋子中便弥漫着一股浓郁的芳香。
高衙内吸了吸鼻子,问道:“这是什么香?”
西门庆得意扬扬的炫耀道:“这可是我花大价钱买来的女儿香,女人只要一闻,四肢就会变得瘫软无力。”
“只要张贞娘进了这房间,之后就会任由衙内处置。”
高衙内拍了拍西门庆的肩膀:“死瘸子,还是你有手段,本衙内欣赏你。”
雅间的大门突然
打开,门外的一名打手走进来会报道:“爷,张贞娘来了。”
高衙内眼前一亮:“还愣着干什么?赶紧让人进来!”
打手随后让张贞娘走了进来。
西门庆看到张贞娘后,眼睛不由得直了。
肤如凝脂,宛如温玉,眉如柳,眸似水,似隐含无限愁。
好一个绝色美人!
“我家相公呢?”
张贞娘一进入雅间后,便察觉到情况有些不对劲。
刚有人通知她,林冲在清风楼喝醉了酒正在闹事,让她前来接人。
可这里哪有半分林冲的身影?
高衙内起身,迫不及待地搓起了手。
“小娘子别担心,林教头我已派人去安置了。”
“这一路上想必你也累坏了,快坐下喝口茶!”
张贞娘颦眉:“既然如此,那我就先回家了。”
张贞娘转身欲走,就在这时,女儿香发作。
她忽然感觉四肢酸软无力,身体摇摇欲坠,随时都会倒下。
高衙内小跑到张贞娘面前,拽住她的胳膊道:“自从那日大理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