着他的脸,然后开始一个字一个字,清晰地给他解释起昨晚她与裴南衍在一起的原因来。
鸭鸭的脸部僵硬的轮廓渐渐的似乎被她柔软的手指抚得柔和光亮,就连眸光也温和深遂了许多。
可一会儿后,男人的眸子又黑沉了下去,像罩了层雾,看不真切。
傅延修低下头,脑海里浮过了一幅画:
十年前,意大利,他们最后在一起的一段时光。
整个暑假他都在打暑期工,好不容易凑够了一百欧元。
他跑遍了整个意大利皮革市场,精挑细选了一个意大利皮革的精美小包包,当他鼓足勇气把包包送给她时,她接过了,却只是说了声‘谢谢’,然后一整个下午,她都在给他讲他的南衍哥哥。
那时的她说起裴南衍时眼睛清澈明亮,像天空中被雨水洗涮过后的云层,没有一丝杂质。
她的心完全被裴南衍占据了。
“喂,鸭鸭,你在听我的解释没有?”一会儿后,林晚看他没什么反应,手指摇了摇他的手臂。
傅延修回过神,恍惚间看着她,这多像十年前的那个下午呀,她在说着她的南衍哥哥,说得深情并茂,而他只是一个小丑。
“听到了,我们喝一杯吧。”他淡淡笑了下,就要去倒酒。
林晚看着他的眼睛:“那你相信我了吗?”
“相信了。”傅延修倒了满杯酒,仰头一口喝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