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陛下,不可啊!叶无道是先帝贬黜,怎可重新复用!”
“是啊陛下!此人先前犯的是大不敬之罪,恐包藏祸心,不可复任啊!”
“放肆!”李辰爆吼一声。
吓得几个人身躯一颤,齐齐跪地。
“大不敬?哈哈哈……”
李辰狞笑,缓缓起身,踱步走下玉台。
抬眸看向几人,不用猜也知道,这几个搅屎棍之前定是和叶无道不和。
看着陛下狰狞可怖的模样,朝堂上寂静无声,落针可闻。
凛冽无比的帝王之气萦绕开来,胆小的大臣吓得牙齿打架。
李辰走到那几个大臣面前,俯身冷厉道:“你们几个狗东西,倒是说说看,叶无道当年都是对谁大不敬?”
几个大臣被问的冷汗簌簌,身躯发颤。
李辰没有给他们辩解的机会,咆哮道:“他当年弹劾的是沈镇海!你们是想说,他对沈镇海大不敬吗?”
字字铿锵,声音之大,震的九龙盘柱轰隆作响。
几个大臣不是傻子,很快就明白陛下这是看出了自己的心思,一个个吓得脸色惨白。
连忙匍匐,磕头如捣蒜:“陛下息怒,臣等绝对没有这个意思啊。”
我去尼玛的!
李辰抬脚,狠狠踹在一个三品大员的肩膀上,踹的他乌纱飞落,匍匐在地。
“来人!”
天威震怒,全场惊惧。
文武百官瑟瑟发抖,冷汗簌簌。
陛下又要大开杀戒了啊!
那几个大臣更是吓得抖如筛糠,连连求饶。
“陛下饶命,臣等再也不敢了!”
再也不敢了?
李辰宛如死神,举着五十米的大刀,横扫全场,根本不给他们反抗的机会。
龙袖一挥,大声喝道:“将这几个不分君臣,不分黑白的狗东西拖下去,重打二十大板!”
一声令下。
几人双眼发黑,鬼哭狼嚎。
那军棍足有几寸厚,二十大板打下去,不死也要废半条命。
李辰可不管他们是不是吓得屎尿糊地,龙目怒睁,爆喝道:“拖下去!!”
一队御林军大刀熠熠的冲了进来,提起几个大臣,就跟提小鸡似的,提出了金銮殿。
瞬间。
金銮殿外,传来撕心裂肺的哀嚎,和一声又一声的闷响。
金銮殿內。
文武百官瑟缩着脑袋,谁也不敢乱瞟一眼,直愣愣的盯着地板,生怕龙威震怒,殃及自己。
李辰回头,扫视全场,重新坐回龙头宝座,扬声道:“看到了吗?这便是食君之碌,却不分君臣的下场!”
话音一落。
文武百官纷纷匍匐,山呼海啸:“陛下威武,陛下万岁万岁万万岁。”
李辰看向众人,嘴角一咧,收了凛
冽之色,正声道:“三军统领王鹤山,兵部尚书戴恒何在?”
两人闻言,齐齐跪地,拱手应答:“卑职在!”
“此次大战匈奴,收获如何,伤亡如何,战绩如何?”
王鹤山首先拱手:“回陛下,安西大捷,除了捕获牲畜兵器无数,生擒匈奴奴隶三千,我军伤亡不过十之一二,具体人数正在统计。”
见王鹤山汇报完毕,兵部尚书戴恒一脸喜色,高声道:“此次大捷,多亏陛下高瞻远瞩料事如神!”
“若论军功,安西军御林军皆功不可没,可论头功,当属岭北军居之!”
听到两人一唱一和,李辰喜在心中,却面不改色。
淡淡道:“传朕旨意,所有参战将士赏纹银十两,赏连营牛羊百匹,赏军将白银百两,记二等军功。”
“多谢陛下,陛下万岁万岁万万岁。”
王鹤山和戴恒双双匍匐,叩谢隆恩。
李辰抬手,示意他们稍安勿躁。
接着说道:“岭北军果敢无畏,为大魏冲锋陷阵,助大魏击退匈奴,实属大功。”
“传朕旨意,安西边境资源丰富,山林茂盛,水源充足,由礼部修国书,使者通知岭北,许岭北子民入关,从此以后,他们便和大魏融为一体。”
此话一出,朝堂百官瞬间哗然,窃窃私语起来。
李辰
龙眉微蹙,看向一旁。
海公公会意,扬起公鸭嗓子,高声道:“肃静!有本即奏,不可喧哗!”
文武百官互相对视,却无一人敢轻易踏出。
殿外的哀嚎声还没断,谁特么敢出来找死?
就在所有人心发怵,左顾右盼之时。
林国华手持玉鉴,小心翼翼的站了出来,恭敬道:“陛下,岭北军功不可没,确该重赏!”
“可是岭北位于匈奴北部,和大魏隔着雪山,若想全员迁移,必须路过匈奴领地。”
“这次,我们虽大破匈奴,可是若要起兵深入巢穴,恐怕不妥。”
“匈奴生性残暴,岭北军叛变,此时匈奴定然已经控制了整个岭北,我们若贸然前去,恐要中计,此事怕要从长计议。”
听到林国华的话,李辰龙眉深蹙。
这一次,他没有发怒,因为林国华所言句句属实。
大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