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辰径直走到她面前,虽然没看到她眼眸中的慌乱。
却敏锐的捕捉到了她肩膀上绷紧的神经。
慕言倾城嘴里含着纸条,心中惊慌,竟连失礼都忘记了。
“爱妃,你见到朕,怎么一点也不惊讶?”
身后,传来李辰不阴不阳的戏谑。
慕言倾城强行挤出一抹笑容,转身走向案桌,轻轻端起茶盏。
与此同时,强忍着恶心,将纸条咽了下去。
“陛下,咳…龙威盖世,臣妾也没想到您已经醒了,臣妾还特意早起,想去看望陛下!”
说着,她端着茶盏,恭敬递到李辰面前。
李辰也不跟她拐弯抹角,端起茶盏的同时一把将她拉进怀里,坐在自己的大腿上。
摩挲着她柔嫩细滑的肌肤,贪婪又戏谑道:“是啊,朕刚醒就迫不及待的想见你,感动吗?”
不敢动!
听说了昨夜的大战和血雨腥风,还有李文贤全族生死未卜,慕言倾城确实不太敢动!
没想到,色胚李辰居然能摆出这样大的一盘棋,将所有人玩弄于鼓掌之中。
若不是自己行事谨慎,此时恐怕已经和李文贤一样,成了他的阶下囚,甚至死无全尸。
“陛下,您身体欠安,要不要在臣妾这里休息一下?”
慕言
倾城答非所问,挤出一抹笑容,假意逢迎。
李辰紧紧搂着她的腰肢,大手探进她的衣襟,肆意摩挲拿捏,邪魅勾唇。
“爱妃今日如此主动,当真让朕喜出望外。”
冰凉柔滑感瞬间游动在娇躯上,慕言倾城紧紧咬着唇瓣。
即使心中多不愿意,可生理上的刺激,也让她忍不住的打了一个激灵。
“陛下说笑了,身为妃子,侍奉君上理所应当。”
李辰附上她雪白光滑的脖颈,轻柔磨蹭,调笑道:“可是朕并没有封你为妃,朕甚至在考虑,是不是应该封你为妃……”
话音一落。
慕言倾城身躯发颤,猛然睁大眼眸,糯糯笑道:“臣妾不懂陛下在说什么。”
“是吗?朕就喜欢你懵懂无知的样子!”
“朕今日特意前来,就是想告诉你,朕不仅活捉了左右都统和李文贤,还想带你一起去午门监斩!”
“不仅如此,你的哥哥慕言青,还有朕的皇叔李睿,都在观斩,刺激吗?”
说着,他大手一挥,直接扯开了慕言倾城的薄纱。
身躯一凉,慕言倾城惊讶的瞪大眼睛,强行挤出一抹笑容,柔声道:“陛下,您,您这是要做什么?”
李辰宛如魔鬼,咧嘴笑道:“听说监斩台前设置了幕
帘,朕想,大庭广众之下,你我……”
李辰还没说完,慕言倾城身躯猛然发紧,不敢相信的惊呼。
“不要!陛下,求您不要在那里……”
李辰全然不顾她的惊呼,直接拦腰将她抱了起来。
片刻过后,两人已经坐上了去往午门的马车。
狭小的马车里。
慕言倾城被李辰身上浓郁的男子气息所包裹,惊慌如白兔一般挣扎着。
“陛下,您要做什么?这里是……”
坏还没说完,李辰霸道绝伦,根本不给她反应的机会,狠狠捏住她的下巴,与她定定相望。
紧接着,山呼海啸席卷而来。
“陛下!不……不要这样!”
慕言倾城羞愤不已,美眸中满是惊慌和绝望。
可她越是这样,李辰呼吸越发急促。
附上她的耳畔,狰狞无比道:“这只是甜点,别怕,朕待会让你感受什么叫真正的刺激!”
“嗯~”
慕言倾城身躯猛然一紧,不敢相信的张大红唇。
狗皇帝!
让人意想不到的强……
马车朝着午门缓缓前进。
车内气氛越发火热。
午门。
血雨腥风过后,李文贤一党全军覆没。
除了负隅顽抗的乱党,被押入了东厂和
大理寺。
与李文贤有血缘关系的族人,全都被五花大绑的提到了午门刑场,等待着死亡的宣判。
放眼望去,没有一百也有九十,全都遍体凌伤,场面壮观又惨烈。
即使这样,也没有人敢替他们说一句好话。
意图谋反,诛灭九族,这便是皇权!
邢台四周,围着一大批百姓。
最前面几个,人手各捧着一只碗,碗里装着几只热气腾腾的白面馒头。
当李文贤他们被压上处刑台的瞬间,众人的目光,皆落在他们的身上。
有怜悯,有嘲讽,有不屑,有憎恨。
至于最前面的那几个,则是满目的期待。
刑场前方的帘房内,坐着一脸沉重的南岐王李睿,忐忑不安的慕言青,还有大理寺卿和御史大夫。
最前面的帘房空无一人,那是留给李辰的监斩台。
寒风呼啸,凛冽刺骨。
李文贤浑身是血,五花大绑,嘴里塞着肮脏不堪的纱布。
身后背着死囚才有的亡命牌,全然没有了平日里威风凛凛的王爷模