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辰指着图纸,继续道:“这一处是悬崖,绝命之徒不可能不给自己留后路。”
“此处山高林密终年潮寒,不利于给沈镇海买药,更不利于修养居住,他们也不可能选择这条路,所以……”
说完,他眼眸发亮,指着泽岩峰道:“快!通知南宫幽月,让她们去这里隐蔽待命,一旦发现贼人踪迹,切勿打草惊蛇,第一时间汇报!”
海公公慌忙领命,哈着腰,小跑着退了出去。
带大殿内重新陷入寂静,叶无道拱手道:“陛下,今日去南岐王府如此闹腾,臣担心会打草惊蛇!”
“朕要的就是他惊!”李辰勾唇冷笑,脸上满是戏耍之情。
叶无道闻言,老眼发亮,迅速反应过来,佩服不已道:“陛下深谋远虑,微臣佩服的五体投地!”
李辰浑不在意的摆了摆手,收起浅笑,无比凛冽道:“叶爱卿,这伙人心里深沉,计划周密,和往日的落月教妖人不可同日而语,今后我们行事,一定要慎之又慎!”
叶无道知道事关重大,慌忙拱手:“是!臣明白!”
就在这个时候,海公公哈着腰,端着茶走了进来。
李辰正了正身子,端起茶盏,青吐一口气道:“给七煞买
一副上好棺椁,朕要追封他为锦衣卫副指挥使,官居四品,在东厂设劲,朕要亲自为他扶灵。”
“陛下……”
海公公惊的身躯发颤,猛然跪地,老泪纵横道:“陛下天恩,老奴替七煞,替所有锦衣卫感谢陛下,万岁万岁万万岁!”
李辰轻吐一口气,心中悲凉,却不表露分毫,淡淡道:“将朔风调到御前,接替七煞的工作。”
说着,他又想起了什么,蹙眉道:“琼州还没有消息?”
闻言,海公公老眉直抖,颤声摇头:“回陛下,还,还没有消息……”
李辰闻言,缓缓踱步,眼底的颜色越发深沉。
许久过后。
他站在窗前,看着远方的乌云,似自言自语道:“恐怕,琼州已经易主,有人察觉了他们的身份,他们……凶多吉少。”
话音落下。
殿内两人齐齐发愣,谁也不敢发出一丝声响。
就在这个时候。
店外传来一道清丽焦急的叩拜声。
“学子狄子辰拜见陛下!”
闻言,李辰眉头一挑。
当真是怕什么来什么,狄心兰肯定是担心哥哥,所以又来了。
见陛下有事要处理,叶无道和海公公猴精似的,赶忙
拱手,齐齐跪地。
“陛下,臣先行告退。”
“陛下,奴才先行告退。”
李辰收回心神,面无表情的回头,随意的摆了摆手。
待两人退下,狄心兰低着头,毕恭毕敬的走了进来。
“学子拜见陛下,万岁万岁万万岁。”
李辰一改刚才的凛冽帝王之姿,恢复成风流不羁的浪荡作派,踱步走到她面前,将她轻轻拉了起来。
“地上凉,以后只有我们两人的时候,就站着说话,不要多礼。”
说这,大手越发不正经的拨弄着她的胳膊,一点点的上移。
“陛下,学子这次来,想问一下……陛下我哥哥是否有消息了?”
话还没说完,狄心兰身躯一轻,整个人都被李辰抱进了怀里。
“朕知道,你担心哥哥,可是京城发生了这么多的事,难道你就不担心朕,不想朕吗?”
说着,低头附上狄心兰雪白光滑的脖颈,轻轻磨蹭。
“陛下身在皇城,天神庇佑,万将拥护,自然万岁无虞!”
“学子今日来,是替娘亲问问哥哥近况,可否,可否……回来一起过年?”
狄心兰俏脸微红,不得不隐忍着,说出心中想法。
李辰搂着
她的纤腰,大手不安分的游动,有意无意的拿捏。
狄心兰心思单纯,青天白日的,哪里受得了他这般撩拨。
想起上一次被他按在柜子上险些失身,她羞涩无比的推搡了一下他的胸膛。
俏脸通红,紧咬唇瓣,轻声道:“陛下,您别这样,这样实在不妥。”
“许久未见,真的不想朕?”
李辰睁眼,轻轻捏住她的下巴,与她定定相望,炙热又狡黠。
狄心兰娇躯微颤,脸红的几欲滴血,羞怯咬唇:“请陛下告知哥哥情况,学子也好回去宽慰母亲。”
“可以啊,不过你现在先宽慰宽慰朕,如何?朕最近心力交瘁,烦躁的很,唯有心兰可以平复……”
“学子听说有突勒奸细混入京城,是否为真?”说到正事,狄心兰有男子般爱国之心,所以十分担忧。
李辰浑不在意,大手抚摸着她娇嫩的肌肤,坏笑道:“心兰真是的,说到国事就如此正经,这样的女人,可一点也不可爱呢。”
“陛下,国事为重!”
狄心兰目光灼灼,似乎忘记了自己此时还被李辰搂在怀里,肆意拿捏。
虽然她并不讨厌李辰,甚至也怀有一丝的期待。
可是此时,因
为太过担心哥哥和国事,真的没有心思和他调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