多少年来,都没见父亲如此高兴,百里嫣然忍不住好奇:“爹,皇宫到底发生了什么?”
百里弘毅大步流星,边走边道:“走!边喝边谈!”
皇城。
风雪飘摇,富丽巍峨的皇城,被蒙上了一层洁白无暇的颜色。
可这层光洁之下,却波涛汹涌,杀意料峭。
安顿好丧事,已过子时。
李辰却丝毫没有困意,带着海公公赶往教养院最隐蔽处的一栋小楼。
沈镇海依旧昏迷不醒,不能继续将他放在宫外,便将他安顿在这不起眼的地方,也算是安全。
“陛下万安。”
小宫女怯怯跪地,嬷嬷听到声响从房内走了出来。
“老奴拜见陛下。”
“嬷嬷,您就别跪了,快些起来。”
李辰上前,搀扶住她的胳膊,轻声道:“他情况如何?”
嬷嬷摇了摇头,叹气道:“还是老样子,您说好好的一个人,看起来像睡着了,怎么就不醒呢?”
见她垂头丧气,李辰坐到床前,替沈镇海把了把脉,若有所思的点点头。
随后起身,同嬷嬷坐到桌前,哂笑道:“嬷嬷不用担心,朕相信他很快就会醒来!”
嬷嬷闻言,自然不敢怀疑,轻轻点了点头。
李辰继续道:“这两日就辛苦嬷嬷多多照应,后天便是除夕,到时候朕让海大富来接你们去赴宴。”
交代完,李辰略带深意的看了看沈镇海,直接出了小楼。
“摆驾百花宫。”
一声令下,轿撵在大雪纷飞中缓缓前行。
半刻钟后,百花宫重新盏灯,所有宫人齐齐跪在大殿门口,恭迎圣驾。
李辰龙行虎步踏入大殿,广袖一挥,噤声了所有人,便径直踏入慕言倾城的寝殿。
几日未见,又发生了如此多的事,李辰当真有些想她了。
寝殿内。
烟雾寥寥,香气幽微。
红木镂空的案桌上,供奉着一尊半米来高的白玉观音。
慕言倾城跪在蒲团上,双手合十,虔诚祝祷。
白色宫纱包裹着剔透玲珑的曲线,万千青丝披散在笔直纤瘦的背脊上,和桌上的玉观音相互辉映,简直就像观音本人下凡。
李辰撩开珠帘,缓缓踱步,站到她身后,缓缓俯下身子,贪婪的呼吸着她特有的发香。
“爱妃,求神不如求已,求已不如求朕,这么简单的道理,你都不明白吗?”
轻佻炙热的口气,喷在她雪白光滑的脖颈上,搔动着每一根毫毛,轻柔丝滑。
慕言倾城美眸
微整,纤长浓密的睫毛微微颤动,却没有一丝动静,也没有发出一言。
见她如此心如止水,不起波澜,李辰嘴角一咧,直接将她从地上拉进来,搂进怀里,身躯相贴,腹胸相抵。
“真的不理朕了?真的不想知道这几日都发生了什么?”
说着,大手肆无忌惮的摩挲在她面无表情的俏脸上,轻柔滑下,掠过鬓角,滑落肩头,再到柔软如蛇的纤腰。
每一个动作都昭示着对她的渴望,和接下来的目的。
然而,即使是这样,慕言倾城也没有半点动容。
李辰也不生气,一把将她抱起,放到床榻,似自言自语道:“昨日,朕最得力的侍卫死了!是突勒人杀的。”
突勒人。
慕言倾城的眼眸闪过一抹不易觉察的惊讶,不过很快就消失殆尽。
虽然轻微,可是李辰依旧捕捉到了她最细微的变化,大手用力一拉。
雪白腰带便腾空飞起,直接挂到了不远处的屏风上。
顿时,一具完美无瑕,媲美白玉的姣好酮体,如鸡蛋剥壳般暴露眼前,美到令人窒息,令人疯狂。
李辰眼神火热,呼吸粗重,一寸寸拿捏着这张只属于自己的完美画卷,时而轻柔,时而急促。
慕言倾城双眼
无神,呆滞的盯着床顶,可即使再压制,身体上的刺激,依旧如洪水直击着灵魂。
无意之间,她早已娇躯发颤,紧紧捏住了床上的被单。
滚烫炙热的男性气息扑面而来,柔软温润的附上了她的唇瓣。
不似以前那般粗鲁霸道,这一次的李辰,极度的小心翼翼,就像在保护一件艺术品,不舍得用力,更怕被拒绝。
她有些吃惊,以前的李辰,只会在她身上霸道的占有蹂躏!而这次竟如此的温柔。
不知怎的,她居然鬼使神差的想要去迎合。
李辰双眼迷离,敏锐的察觉到她最细微的身体变化。
猛然起身,捧住她的脸颊,痞笑道:“不是遁入空门,六根清净了吗?朕才出手你就破防了?”
感受到脸上传来的粗糙摩擦感,想起几日之前,他不顾一切救自己时划伤了手掌,慕言倾城唇瓣微动。
“你……你的手……”
李辰眉头一挑,停下手上的动作,将手掌摊到她面前。
顿时,一条蜈蚣粗细的疤痕,全然暴露在她的面前,虽然不似当初的鲜血淋漓,却依旧扎眼惊悚。
见她美眸睁大,有些惊慌,李辰浑不在意道:“爱妃不妨检查一下,朕