耳边传来李辰的轻声呢喃,为了想要保护的人,似乎身体上的疼痛给他带来的,真的只有快感和兴奋。
慕言倾城突然陷入了沉思。
李辰轻柔的磨蹭着她的脖颈,贝齿轻咬着她的耳垂,调笑道:“今日不去参加宴会,是因为李睿的死,对吗?”
“李睿的死和你无关,被李文旭所杀也是咎由自取,按照落月教一旦败露皆成弃子,杀之而后快的行事作风,你和李睿都不过是他们大计的棋子而已。”
“朕心疼你,也理解你的顾虑,只是事情发展到这个地步,爱妃还不愿意告诉朕,天竺国内究竟发生了什么吗?”
李辰呼吸急促,越发贪婪的握住她的腰肢,恨不能让她直接生吞活剥。
强劲霸道席卷而来,慕言倾城本能的绷直了身躯,嘤咛出声。
可看到床头放着的那本几乎被揉皱的经书,她终究还是睁大了美眸,紧紧咬着唇瓣,没有回答。
她何尝不想将所知道一切都告诉李辰,可是她怕!
李睿死了,落月教计划失败,还不知道他们下一步究竟要做什么!
他们手眼通天,并不是表面上看到的这样简单,他们正在崛起,正在蓄势待发,慕言倾城不得不三缄
其口。
李辰可以为了所爱的人付出一切,她也是!
不管是为了母亲和妹妹,甚至现在为了李辰!
然而她不知道,李辰不久后,将为她做一件多么疯狂的事!
带着愧疚和不甘,慕言倾城主动起身,轻轻解开李辰的腰带,褪去了自己的衣裳。
若现在还不能将知道的事情告知,那就先将自己彻彻底底的交给他吧。
床榻疯狂摇曳,纱幔中两道人影,就像两只蜘蛛紧紧交缠。
室内气氛越发火热,暧昧气息越来越浓,伴随着深浅不一的喘息,像极了春日里发情的小野猫耳鬓厮磨。
皇城外。
南岐王府。
一连两日,躺在冰冷的床榻上,富察静怡心中不安,看着屋外渐渐熄灭的灯火,缓缓起身,摸索到不远处的烛台,将最后一只烛火吹灭。
见屋内火光全灭,门口的两个小厮相互对视一眼,快速跑了下去。
听到屋外没有了任何动静,她才重新起身,走到佛龛旁边,轻轻将上面的水鬼糕饼移开,深探进缝隙后,用力按在角落的机关上。
只听到轰隆一声,佛龛缓缓移动,裂出一道半米来宽的缝隙,富察静怡拿着烛台,小心翼翼的钻了进去。
这条密道,和
李睿暗通曲款多年,富察静怡对这条密道熟悉的不能再熟悉。
只是这一次,她不是为了来见情郎,而是要去见生命力最重要的男人。
狭窄阴暗的密道,足足走了一刻多钟,才走到那座秘密的农家小院。
小院里依旧静谧无声,远远看去就像一座鬼屋没有半分人影,可密室里却依旧衣食用具样样不缺。
只是这一次,没有佳人静候,只有一个白眉白须的老道人坐在圆桌前,手里把玩着黑玉龙头拂尘。
昏暗的烛光下,手指间的黑色符文戒指熠熠闪光,诡异异常。
“轰隆~”
角落里的衣柜缓缓打开,素面朝天的富察静怡拿着烛台,小心翼翼的走了出来。
“爹~”
刚出来,便看到了圆桌前端坐的道人,忙不迭的走上前去,曲礼作拜。
白眉道人头也不抬,冷声道:“还知道叫我爹?”
富察静怡很明显的慌张了一下,将手中的烛台放到桌子上,上前拉住他的胳膊,像个孩子般撒娇道:“爹,您怎么生气了,不就是杀了李睿嘛,反正他迟早也是要死的。”
白眉道人嫌弃的动了动胳膊,端起茶盏,似笑非笑的说道:“你以为我生气的是这件事?”
“我
气的是你们母子太蠢,自曝身份,引起暴君的注意,落得如今这般田地。”
“啊呀!爹!这不是有您在嘛,你一定会想办法就旭儿出去的吧?”富察静怡眼眸中闪过一抹不易觉察的寒光。
虽然是自己的亲生父亲,可这个父亲自从追求仙道和长生之术后,便改名换姓,在许多国家都留下了种子,如今时机已到,他会不会对自己的儿子上心,还真说不一定。
白眉老道缓缓起身,似笑非笑道:“救你们出去?你别忘记了,爹爹在大魏是已经死了的人,怎么有这个能力,难道,你和旭儿连自保的能力都没有吗?”
富察静怡脸上的假笑瞬间凝滞,颤声道:“爹,您这话什么意思?”
白眉道人起身,摆了摆拂尘道:“你我之间先论君臣,后论父女情分,不要忘记了这一点。”
“匈奴那边已经动手了,狗皇帝明日便要起身去卓子山,我能帮你的也就这么多了,你们母子知道怎么做吧?”
若不是为了大计,这样蠢钝的女人,他真恨不得杀了!
想着,也不管富察静怡脸上的表情有多难看,直接起身,边走边道:“龙生九子,不厮杀怎么能知道哪一条是真龙?”
“想要成神,就要有超过寻常人的胆量和能力,不要连痴傻残暴的狗皇帝都对抗