笛声戛然而止,李辰忽而睁开眼眸,猛然起身,一把将她扑倒在地,重重压在马车上。
喘着热气道:“原来美人不喜欢听笛声?不知道箫声喜欢听吗?”
小狐妖被压的身躯发颤,很快就察觉到李辰的异样,气息急促道:“你,你想做什么?蛊毒还在,你居然想抱我!”
李辰急不可耐的咧嘴,调笑道:“蛊虫早就被尸解天蚕压制住了,你又不是不知道,何必明知故问呢?再说,朕想做什么你还不清楚吗?”
小狐妖惊的俏脸苍白,美眸一睁,怒骂道:“你这个登徒子滚开!再不滚开我要喊人了!”
“你喊呀!你若是想让他们看你在床上浪荡风骚的模样,你就叫啊!”李辰越发张狂,一个翻身压在她的身上,紧紧按着她的肩膀,按的她动荡不了分毫。
瞬间,两人身躯相贴,鼻息相抵,炙热滚烫的气息交缠萦绕,扑在她白净光滑的俏脸上,就像一双不安分的大手,骚动着每一根毫毛。
想起那一次在破屋里,被李辰折腾的死去活来,小狐妖呼吸急促,彻底慌了。
没想到堂堂帝王,不仅乘火打劫夺了自己清白的身子,居然还要在马车里,对自己做这样的事情!
“你再
不放开我,我真的会杀了你!”她漂亮的眼眸中几乎能喷出一道火焰,恶狠狠瞪着李辰,愤怒嘶吼。
李辰如同一只迫不及待的狮子,一只手捏住她的下巴,肆无忌惮的调笑道:“哈哈哈,你想杀朕?现在朕就在你的面前,你倒是来呀!杀了朕谁能救你的父亲?”
闻言,小狐妖越发惊恐的挣扎着身躯,拼命挣脱出右手,一巴掌扇向他的脸颊。
没想到,李辰眼明手快,一把就将她的玉手抓在了手心里,顺势放置到唇瓣边,轻轻摩挲道:
“朕就喜欢你的反抗,你越反抗,朕越兴奋!不然云雨巫山岂不是失了乐趣?”
话说完,他便抬起大手,用力一扯。
“撕拉~”
尖锐的撕裂声炸响耳边,
火红色的长裙,连带着内里的衣服,都被扯开了一道大豁口。
那雪白柔嫩到极致的肌肤,全然暴露在眼前。
半遮半掩间,最是让男人欲罢不能,热血沸腾。
面对李辰的无耻行径,小狐妖羞愤至极,咬着唇瓣。
感受到李辰丝毫没有罢手的意思,反而越发肆无忌惮的游动在自己的娇躯,她竟不自觉的闭上眼睛。
此时此刻,她竟然自己都分不清这是想要迎
合还是拒绝。
可是很快,想起外面还在策马狂奔的师兄弟,她猛然睁开眼眸,用尽全力抬起双腿,想要狠狠踹翻李辰,却不偏不倚,正好被他紧紧捏住。
眨眼之间,李辰便将她整个人翻了个身子,趴在狭窄凌乱的马车里。
远在几十里开外的鬼谷。
山谷两旁,峰峦陡立,峥嵘险峻,抬头只见一线弯曲的蓝天。
苍松覆壁,清泉铺洞,悬径旋险,白云纵飞,怪石嶙峋,好似一幅立体山水画。
早春的空气凉爽而清新,浮动着淡淡的半透明的雾气,几道鸟鸣声袅袅地从雾中飘来。
仔细听,却觉得这鸟声尤其的尖锐扎耳,不同于普通鸟类发出的声音。
在山谷最深处,几间茅屋坐落其中。
茅屋的前面搭着一个大棚,棚子里除了全是花卉和盆栽外,还养着很多鸟,五颜六色甚是好看。
身穿黑色锦衣,带着斗笠和皮手套的女人,手里提着个竹笼子,笼子里传出阵阵轰鸣,听起来像是蜜蜂的轰鸣声。
她小心翼翼掀开大棚的帘子,将竹笼子放到一旁的桌子上。
刚刚还活蹦乱跳的鸟类们,不知道是听到笼子里的声音,还是看到面带斗笠的女人,惊恐万分,四
下逃窜。
顿时,不大不小的棚子里嘈杂无比,不管是大鸟还是小鸟,就像遇到了可怕的怪物般拼命逃窜,哪怕是撞到篷顶,撞的血肉模糊,它们也没有丝毫停下来的意思。
黑衣女人嘴角微扬,露出一对一寸来长的尖牙,轻轻撩开竹笼上的倒钩。
瞬间,竹笼里的东西就像闻到了浓烈的血腥,越发兴奋的轰鸣,一阵风般的冲了出来,掀起一阵腥风,朝着大棚里的活物席卷而去。
眨眼间,大鹏里的鸟儿和鲜花,就像被层层黑雾包裹的严严实实。
黑雾快速蠕动,从黑变成一片猩红色,鸟儿们痛苦的扑动翅膀,尖叫嘶鸣,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干瘪,很快便变成了一具具小干尸,羽毛松散,砰砰砸落到地。
鲜花触碰到这些黑屋,也迅速凋谢枯萎,就像被吸光了精气,诡异恐怖,瘆人无比。
看着黑雾嗜血杀戮,黑衣女人兴奋的咧着嘴,细长如蛇的舌头轻轻舔舐了一下唇瓣,将手中竹笼往一旁的桌子上敲了敲。
团团黑雾就像听到了指令般,轰鸣声更甚,疯狂袭击着大棚里的鸟儿们。
也不知道过了多久。
所有的黑雾齐齐变成了血红色,才依依不舍的撇下鸟儿们的尸体,如
归家的鸽子般,重新冲进黑衣女人们的竹笼。
收起竹笼