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着她的小手哆哆嗦嗦,李辰忍不住打趣道:“穿个衣服而已,清儿脸红什么?”
林雨清慌忙摇着小脑袋,可脑海里全是之前和他翻云覆雨的画面,那种炙热的气息和羞人的撩拨动作……
李辰一眼看穿她的心思,将她搂紧怀里,腹胸相抵,调笑道:“在你爹灵堂上我们不太适合说甜言蜜语,等你爹的丧事办完,朕定好好补偿你。”
林雨清刚经历了打落大喜,又一只担心着李辰的伤,差点把这件事给忘记了,慌忙挣脱他的怀抱,眼圈一红。
“陛下说的是,现在是爹爹的丧期,我应该为他守孝三个月,不应该做出这样大逆不道的事。”
“这怎么就大逆不道了?”李辰愣了一下。
不久抱一下嘛,又没做别的怎么就大逆不道了呢?
就在他准备说些什么的时候,灵堂外面传来一群夫人撕心裂肺的哭喊声,林雨清闻言,俏脸一红,看了看李辰便转身奔了出去。
街坊邻里皆来吊唁林班主,李辰无奈的摇了摇头,跟在她后面走出后院,不过没有正面经过灵堂,而是绕过了众人,带着海公公悄悄离开。
这边的事情结束,他还要回去处理更重要的事。
马车上,海公公小心翼翼的靠了过来。
“陛下,锦衣卫们已经通知了御林军,他们都已经顺着河流去寻武小姐的踪迹了,还有……”
说着,他抬起脑袋,怯生生看向李辰,继续道:“还有嬷嬷的尸体找到了,就在北山的林子里,奴才已经命人运回了皇城。”
“皇后娘娘伤心不已,已经安排人替嬷嬷梳洗,只待您回去替她安排后事。”
老嬷嬷是李辰的教养嬷嬷,也是先皇后的贴身侍女,陪嫁女官,按照尊位来看,比皇宫里大部分的宫女太监都要尊贵。
海大富知道轻重,心里没底,生怕陛下发怒。
李辰撩开帘子,看着他头上,胳膊上包着的白色的纱布,轻吐一口气,淡淡道:“朕知道了。”
“将武思月和武掌门的画像画下来,贴到洛阳城还有河流沿途的几大郡县,但凡有只道他们下落的重重有赏。”
“是!”海公公连忙领命,准备退下去。
李辰继续道:“处理好这件事,你便会去休息吧,派个机灵的来养心殿伺候。”
海公公脚步顿了顿,眼中很明显的闪过一抹担忧,害怕李辰这是嫌弃他年老体衰,不愿意继续让他伺候了。
李辰蹙了蹙眉,又嫌弃又无奈道:“回去把伤养好,朕还有许多事情需要东厂处理,李文旭的游街准备好了?”
海公公的脸骤然一变,赶忙挂上傻笑,哈着腰忙不迭的点头:“都准备好了,只待您一声令下。”
李辰和尚车帘,闭上眼睛,轻声嗯道:“下去吧。”
海公公这才安心的转身,拖着那只还没痊愈的腿,踉踉跄跄的退了下去。
没过多久。
武思月和武乾坤的画像,和悬赏一万两的通告,由锦衣卫快马加鞭的送往各郡县,贴满了整个洛阳城。
一时间,所有熟识水性的人都冲着悬赏赶到了大运河边,下河摸尸,只望着大发横财。
“陛下,苏家掌柜的拜见。”
李辰正在闭目养神,一个锦衣卫小心翼翼的附了上来。
李辰撩开车帘,看了看不远处的巷道口停着一辆马车,旁边的就带正是留白楼,他 嘴角一勾,便喊停了马车。
自从上一次纳兰嘉蓉被绑,留白楼被她手下的人卖掉后,这里的掌柜就换了一波又一波,毕竟不是所有人都能撑起这么大的场子。
加上这一次洛阳城动乱,最新的掌柜也卷着铺盖,将酒楼盘出去跑了。
正好苏婉娘听说过纳兰嘉蓉的事,想起自己和陛下在这里也有过一次温存,为了这份回忆,还有对陛下的感激,她便盘了下来。
李辰下了马车,站在留白楼门口,慰问抬头看向酒楼的招牌和旗帜。
一切都没有变,不管是门口摆摊卖饼的小厮,还是酒楼里飘出来的酒香,依旧是那个让他流连忘返的地方。
原本李辰就有心将这个地方买回来,送给纳兰嘉蓉做礼物,没想到苏皖娘早就猜透了他的心思,先人一步将这酒楼拿下了。
正勾着唇瓣偷笑,苏婉娘穿着简单的淡蓝色长裙,缓缓从厨房的方向走了出来,撩开帘子,看见门口的李辰,她莞尔一笑道:“陛下,您饿了吧?”
就像一对平常的小夫妻般,没有跪迎叩拜,只有普通的关心和问候。
李辰轻笑着走上前去,将她轻轻拥进怀里,仿佛所有的压力都在这一刻得以放松般深吐一口气,道:“婉娘最知朕心。”
苏婉娘也不反抗,顺其自然的窝进他的怀里,调笑道:“不知道陛下说的是臣将这酒楼盘下来,还是说臣给您做饭的事?”
“看来朕这段时间不在,婉娘的嘴越发刁钻厉害了,朕得找个
时间好好治治你才是。”李辰坏笑一声,大手不安分的游动在那傲人的曲线上。
苏婉娘这才扭捏了一下腰肢,从他怀里逃出来,指着后面的厨房道:“陛下,您有伤在身不宜动情。”
“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