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了。
于是柴安风脸上带着轻蔑的微笑,走到浦受成、浦受更两兄弟面前:“我说两位,你们今天出门没看黄历么?你瞧,倒了霉了吧?被我拿住了吧?放心,我跟你们不一样,看在都是老相识的份上,不会难为你们的。不过待会儿杨寨主怎么对付你们,我就不知道了。”
浦家兄弟两人之中,哥哥浦受成的性格要直爽许多,听了柴安风这番嘲讽,已在破口大骂:“姓柴的,你不过是小人得志罢了,在这里说什么风凉话?等转过手来,看老爷怎么炮制你!”
弟弟浦受更的城府却要深厚许多,只可惜现在他自己几乎沦为阶下之囚,便也只能虎着一张脸,低着头生闷气。
柴安风看他们两兄弟,一个好像垂死挣扎的母鸡、一个好像斗败了的公鸡,心里说不出有多高兴,便又讽刺道:“我说,你们两平素也以聪明自居,可今天怎么犯了傻了?你们兄弟,虽然带了满船的伏兵过来,却只领着这两个不中用的家伙面见杨寨主,这不是在故意找死吗?”
浦受更听了这话,眼光一闪,想要反驳,却又无可奈何地把话咽了回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