春雷立刻做出反应,没进去,买些衣物把自己打扮成大少夫人去金府的形象才走进店铺,从后门进去的。
先没露面,听听那些人是干什么的。
“我说老头,你家主子什么时候在啊?我们主家很有诚意请神医过府,愿意出一千两诊费,一千两你懂不懂?够你吃一辈子都吃不完。”一个小厮的声音。
“大伯,我们家老夫人病得实在等不起,我们主家愿意出两千两银子,恳请神医先去我们家。”又一男子的声音。
“你们谁也别和我们公主府抢,老头,你再不说你家主子什么时候来,信不信我把你这铺子给砸了。”一个很嚣张的声音。
“各位,不是我老头不给大家准话,我实在是不知主子什么时候会来,我也是刚被主子买来安排守铺子的,你们就是杀了我也答复不了你们。“林厚德很无奈。
直接一屁股坐到地上,开始耍赖。
春雷听了一会儿就知道怎么回事了。
大少夫人的神医之名已经传开。这些都是来请神医上门的,而且好几个态度还很嚣张。
这些不懂尊重人的直接淘汰。
春雷带着面具,一副高深莫测的姿态从后院走进铺子。
“怎么回事?”一声威严的声音突然传入大家耳里。
吓得所有人一下噤声。
“你就是神医?”一个小厮高傲问道。
春雷不答,上前先把地上的林厚德扶起来。
“主子,这些人都是来请医的。”林厚德见来了自己人,一下就有了主心骨。
“请医的?请医就是这个态度?”春雷冷眼一扫,让在场的众人不禁心头一凛,感觉连空气都凝固了几分。
他一袭墨色长袍,银色面具罩面,但眼睛却能让人看到。
衣袂轻扬,透露出一种超凡脱俗的气质,但那明显的怒意,让人轻易不敢触犯。
“本公子五不医:
非诚心诚意者不医。
非性命攸关者不医。
非有缘相遇者不医。
非信守承诺者不医。
非心存善念者不医。"
春雷一字一顿,声音清晰而有力。
“你们一个个就是如此对待一个老人家的?”
每一个字都像是重锤,敲击在在场每一个人的心上,尤其是那位嚣张的求医者,此刻已是面色苍白,额头上渗出细密的汗珠。
“老林,哪个最不懂礼貌?”春雷又一声喝问。
林厚德很老实地指了其中一个。
春雷半点不犹豫,上前一步,拧起那人的后衣领,直接丢了出去。
这一招把其他人都吓着了。
没想到神医还懂武。
一个个都不敢再嚣张,都老老实实靠墙站好。
“老林,这里有十瓶本公子做的药丸,你摆上,每瓶一百两银子。盖不赊账。”春雷冷声吩咐。
本来大少夫人说一瓶卖十两银子的,但他生气了,翻十倍。
少夫人和两个姑娘整整熬了好几个晚上才做出来的,钱少了怎么行。
“是,主子。”林厚德立刻接过,摆到柜台里。
这么大个铺子,就摆了十个小小的药瓶。
这生意做得也没谁了。
“一会儿本公子安排两个人来帮你,谁要是不长眼,直接打出去。”春雷又扫了一眼几个请医的。
“本公子的出诊费一万两银子起步,只包医,不包活。目前每十天出诊一次,不是谁来请就去的。”春雷又讲了自己的条件。
一副“你们爱请不请”的姿态,他不差钱。
然后转身离去。
那高深莫测的背影,让人不寒而栗。
春雷一走,那些人立刻围到柜台前,一人抢一瓶刚摆上的药。
打开一看,里面还有一张纸。
拿出来看,个个看了都神情古怪。
这神医太懂男人的心了。
这些小厮都是各家有头有脸的下人,也是识字的,当然一看就明白这些药的功效。
但要一百两银子,他们不敢轻易下手。
纷纷快速离去,回家禀报主子。
然后就在当天,林厚德守着的十瓶药就卖了出去。
春雷让追风和逐月两人守在铺子里,防止人闹事。
余元筝到晚上就拿到了十瓶药的货款。
傻傻地看着手里面额相同的十张银票,余元筝感觉这钱也太好挣了。
“小姐。”两个丫鬟也欢喜地看着同样傻笑的小姐。
“哈哈”余元筝大笑出声。
以后她还怕谁,有钱能使鬼推磨,她失了王府的世子妃之位又如何?她用钱开道,也能在王府把日子过好。
一个府不就是主子和奴仆组成的吗?有人的地方就有江湖,是人就没有不爱财的。
“紫月,这张给你,姜花,这张给你。以后在府里你们看谁合适就给些好处,多打听些府里的前尘过往,人际关系。”余元筝非常大方,每人给一张。
“小姐,这太多了。”姜花有点不好意思收。
一百两,她们几年的月例银子一起都没这么多。
“手里有钱,心里不慌。以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