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刚刚那个叫司无邪,修为不怎么样,但制药还行。”
去见宗主的路上,吴莫寒随口解释道。
江晚流可有可无地听着,内心毫无波澜。
无所谓,也有点累,反正都不爱。
旁边红莲执扇掩唇,此时的她已经恢复了平日的优雅,轻笑道:“你可得离他远点,小心被他当成药人。”
江晚流:呵呵。
感谢你的提醒,现在不仅要被迫零零七,还要随时担心小命不保。
终于,江晚流半死不活地被俩人“扶着”来到一座高大如宫殿的房屋前,只是这房屋四周都是青黑色,给人莫名的森严感。
门口大开,旁边两扇大门同样黑漆漆的,通往里面的道路像是连接着幽冥界。
“就是这里了,师兄已在里面等着了,你进去吧。”
红莲轻轻一推,将她推进了门内。
随即大门“砰”地关上,周遭环境顿时陷入黑暗。
一点声音也没有,安静得有些诡异。
“咕咚!”江晚流背靠着门,狠狠地咽了咽,死去的心再次紧张了起来。
原来不止灵丹妙药能焕发生机,恐惧也可以。
四周昏暗暗,只有几颗夜明珠散发着不甚明亮的荧光。
“来了?”一道沙哑的声音突然从黑暗中传来。
!!!
昏暗的环境再加上阴森的音效,江晚流头皮一麻,当场就给跪了。
“我招我招!我全都招!”
呜呜呜不要扮鬼吓我啊,我是真的怕!
她“嗷”一嗓子就哭出来了,哭得那叫一个惊天地泣鬼神,眼泪鼻涕一起流。
恐怖片?这简直是酷刑!
“………”
暗处的声音静默许久,似乎对她这反应有些无语。
良久,一阵窸窸窣窣的声音传来,随后,一道身影自前方缓缓显现。
“不好意思,忘记点灯了”,随着他话音落下,屋内霎时亮堂起来。
这时江晚流终于透过模糊的泪水看清屋里这个是活的,不是阿飘。
特么的,老娘心脏病都要被你这龟孙儿吓出来了。
谁家好人大白天把屋里搞得乌漆嘛黑的啊?这不纯纯恶搞吗?
江晚流磨着后槽牙看向他:“那你下次注意了,千万别一个人走夜路。”
“………”
“地上凉,先起来吧。”男人继续道。
话音未落,江晚流就感觉自己被一股无形的力量扶了起来。
好好好,还是个实力不俗的,故意关她小黑屋是吧?
她稳稳站好后吸了吸鼻子,真诚道:“谢谢你噢,你真是个天打雷劈的好人。”
“………”
房门外,一红一黑两道身影仍在原地。
“里面到底怎么了?怎么突然又没动静了?”红莲侧耳倾听,努力想听个究竟,却不敢再往前半步。
吴莫寒背着手站在一旁,表情冷淡。
红莲又道:“刚刚那阵哭声是那小丫头的吧,师兄可别把人怎么了,我还想留着呢。”
“莫寒,你说你师父是真心想收一个废灵根当徒弟吗?”
“不知”,吴莫寒淡淡道。
“真是怪了,师兄到底想干嘛?”
江晚流抹了抹眼泪,很快恢复了平静。
对面的男人看起来高大威武,比之吴莫寒的冷峻,一身黑袍在他身上却是尽显威严。
只听他道:“废灵根?”
“嗯,他们都这么说。”
“确实有些不同。”
“怎么?你要切片研究?”
看到真人,江晚流显然平静了许多,还有心思调侃两句。
男人却只是笑笑,在旁边一把椅子上坐下了。
他自己给自己斟了杯茶,轻抿一口,而后继续道:“我琅壬宗不缺天才,只是如今的修真界早已和从前大不相同。”
“虽然我不太认同那种过分懒散的氛围,但到底是大势所趋,和时势对着干没有好下场,所以我们需要一点合群的新鲜血液。”
“招一个废灵根,刚刚好。”
男人说完,又抿了口茶。
江晚流有些不服:什么意思?全宗天才就她一个废物呗,招来平衡宗运的?
真显着你了。
江晚流眼一闭心一横,就地躺平。
罢工,不干了。
努力有什么用?在天才面前,越努力,越狼狈。
见状,男人握着茶杯的手微顿,蹙眉低语:“果然,我很不喜欢这种摆烂的态度。”
江晚流呵呵:“我也很不喜欢你们卖命的状态。”
“那你觉得什么样的状态合适?”
“朝九晚五,做五休二,节假日正常放,不准随便调休。”江晚流想也没想便道。
“朝九晚五?调休?”男人似乎有些疑惑。
江晚流随口解释:“就是巳初开始修炼,酉初结束休息,每修炼五天要有两天可自由支配的时间。”
男人沉思片刻,又问:“巳初才开始修炼,那你几时才起?”
“你管我几时起。”
“………”
“好吧”,男人放