两人进了房间,陈锦年将是衣服换下来挂着,喝了一杯凉水解解乏然后才缓缓地将亥猪的事情说了。
寅虎听完之后眉头越皱越深,许久后才道:“您是怀疑他叛变还是?”
陈锦年摇了摇头,“不会叛变!或者说他对组织和人民的信念更深。我是觉得他对我个人有什么意见……”
陈锦年又说了其中的几件小事,包括海上尉阴阳怪气的说莫大树和他之间有什么不可告人的关系。
寅虎听了之后将桌子拍得啪啪作响,“这混账东西,一天到晚也不知脑海里都在想些什么狗屎!”
陈锦年叹口气,“你也别生气,我跟你说这个就是想你帮着劝一劝,看他究竟是什么地方误会了?不然一直这么下去,对咱们的计划可不利。”
道理寅虎都懂,可也着实是被亥猪的愚蠢给气到了,不过很快的就稳定住了自己的情绪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