何家这边其乐融融,中院易易中海家确是已经气氛紧张了。
聋老太太正在易中海家里大口的吃着喝着,易中海夫妇则是黑着脸在一边坐着,也不吃饭也不说话。
此时易中海夫妇也才四十来岁,还没有熄了要孩子的念头,易中海几乎每天晚上都要辛勤耕耘,就是想要一个孩子。
聋老太太虽然跟易中海一家已经是好多年的老邻居了,但是双方的关系也就是一般。
由于没有共同利益,也暂时没有绝户的同理心,易中海也很少跟聋老太太来往,只是当做一个普通的邻居老太太罢了。
但是事情坏就坏在易大妈身上。
也不知道是从什么时候开始,聋老太太就老是往易中海家里跑。
去了也不干别的,就是说自己一个孤寡老太太太无聊了,想找人聊聊天。
易大妈是这个院子里难得的一个心善的人,看到聋老太太孤苦无依,比较可怜,就心生同情,再加上自己也没有孩子,没啥脸面去跟院子里其他妇女们聊天,于是就经常陪着聋老太太聊天解闷。
时间长了,两家的关系就近了起来,来往的也更加频繁了。
有一次中午,易大妈和聋老太太聊了一上午,忘记了时间,到了饭点儿还没散。
易大妈起身做饭,并且客气的来了一句请聋老太太中午留下来吃饭。
没想到聋老太太一下子就打蛇随棍上,直接留下来吃饭了。
易大妈也没说什么,不就是一顿饭吗?易家家底殷实,不差这点吃的。
谁知道聋老太太这一次尝到甜头之后,隔三差五的就来这么一次,到了饭点也不走,就赖在易家,说些不着边际的话。
易大妈脸皮薄,再加上聋老太太年纪大了,她在乎名声也不好开口赶人,于是就让聋老太太占了便宜。
易中海知道这件事之后也没说啥,毕竟一个老太太也吃不了太多东西,又不是天天来,就随他去吧,不能因为这点事情就坏了名声。
谁知道聋老太太开始变本加厉,从隔三差五来这么一出变成了天天在易家蹭饭。
从以前的只蹭中午饭变成现在的早中晚三顿,顿顿不落,只要到饭点,就会准时的出现在易家门口。
易中海和易大妈也是不胜其烦,但是又没有办法解决这件事,要是驱赶一个老太太的恶名声传出去之后,他们两口子就没法出去见人了。
于是易中海和易大妈就开始旁敲侧击的劝说聋老太太去傻柱家吃饭,说什么何家父子俩都是厨子,手艺好,能弄来好东西。
这也是最近聋老太太老是一到饭点儿就去傻柱家敲门的原因。
这不,晚饭的时候,聋老太太去傻柱家蹭饭失败,转头就去了易家。
易中海夫妇本来看到聋老太太进了傻柱家,以为她肯定能混上一顿饭吃,毕竟聋老太太的厚脸皮他们夫妇已经领略到了。
于是两口子就拿出攒了好久的鸡蛋,一口气炒了六个鸡蛋,打算好好的给易中海补一补。
最近由于聋老太太的原因,两口子好久都没有吃好的了,易中海最近晚上都没啥劲头了。
谁知道鸡蛋刚一炒好,聋老太太就敲门了。
这可把易中海夫妇给恶心坏了,他们两个现在可真的是有苦说不出。
聋老太太一进门,看到桌子上的一大盘炒鸡蛋就兴奋地说道:
“中海呀,翠兰呀,还是你们两口子孝顺,知道老太太我最近缺营养,特意炒了这么一大盘子鸡蛋来招待我。”
说完也不等易中海夫妇开口说话,自顾自的就拿起桌上的碗筷吃了起来,对于易中海夫妇难看的脸色,她选择看不见。
聋老太太可是吃了在傻柱家里死要面子活受罪的亏,早就饥肠辘辘了,哪里还顾得上看易中海夫妇的脸色呀。
易中海跟易大妈对视了一眼,一个愤怒,一个苦笑,拿这个老太太一点办法都没有。
“老太太,你刚才去何家,何大清没有请你吃饭吗?”易中海深吸一口气,压下心中的熊熊怒火开口问道。
聋老太太拼命地往嘴里塞着炒鸡蛋,摇了摇头,含糊不清的说道:
“哪有,人家都吃过了,总不能为我这个老太太再做一顿吧。”
易中海看到聋老太太的吃相,在看到盘子里面马上就要见底的炒鸡蛋,脑门上的青筋都翘起来了。
“老太太,您慢点吃,没人跟你抢,别噎着了。”
“放心,我心里有数,噎不着。”
易中海看到空空如也的盘子,只能闭嘴了,再说下去也没用了,聋老太太都吃完了。
聋老太太吃饱喝足了就回去了。
易中海看到聋老太太走远了,回到屋里哗的一声就把桌子给掀翻了。
此时的易中海还不是后来的那个只会背后耍阴招的老银币,养气功夫还没练到家,他已经被聋老太太明目张胆的的蹭饭行为整破防了。
易大妈心里也不舒服,但是也只能无奈的把屋子收拾干净。
“谁让你跟这个老不死的来往的,这他妈的就是一个老无赖。”
易中海愤怒地朝着易大妈吼道。
“我哪知道她是这种人呀,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