易中海害怕出事儿,赶紧招呼院子里的邻居们搭把手,再次把隔壁院子的板车借了出来,把贾张氏抬上了板车。
易中海自己是累的不行了,拉不动板车了,就问了一句:
“傻柱呢?院子里出了这么大的事情也不知道出来帮把手。
解成,你去叫一下傻柱,让他赶紧出来帮忙。”
闫解成赶紧摇了摇头:“一大爷,您还是找别人吧,我可不敢去招惹傻柱。”
易中海又招呼别的邻居去叫傻柱,可是没有一个愿意去的。
大家都知道傻柱跟贾张氏和易中海不对付,人家在家里睡得好好的,怎么可能起来累死累活的帮着把贾张氏送医院去,出了力还落不着好。
易中海气急,只好自己去找傻柱。
傻柱此时早已经睡着了。
晚上他本来准备只是简单的小酌几口的,可是他刚把一瓶酒打开,雨水就把瓶塞子拿去玩了。
没一会儿,傻柱喝美了,准备把剩下的半瓶酒重新塞住,准备下回再喝。
可是回头一看,雨水已经把瓶塞子扔在地上,踢来踢去的,那个瓶塞子已经脏的用不了了。
傻柱气得不行,但是也不好发飙,这年头,瓶塞子是那种软木做的,弹性很好,是小孩子难得的好玩具。
傻柱自己也没有提前说,雨水拿去玩了也就玩了。
傻柱还想着把这半瓶酒丢进空间了事,可是转念一想,今天贾家倒霉,值得庆祝,于是就把剩下的半瓶酒又给喝了。
这一瓶酒下去,傻柱是彻底喝到位了,简单收拾了一下,洗了洗脚就去睡觉了。
喝了酒的人睡觉比较死,外面贾张氏大战闫阜贵的大戏傻柱就这样错过了。
易中海来到傻柱家门口,一推门,推不动。
紧接着就是啪啪啪的拍起了门。
傻柱终于被吵醒了,迷迷糊糊的听到急促的拍门声,还以为出了什么大事儿了,于是就起床开了门。
傻柱一开门就看到了易中海站在门口,心中的火气立马就窜了上来。
傻柱没等易中海开口,一脚就踹了过去。
易中海本来准备说话呢,压根就没有防备,一下子就被傻柱踹的倒在地上,来了个后滚翻,翻下了台阶。
傻柱踹完之后还醉醺醺的骂了一句:“丫的,哪来的小毛贼,半夜敢撬爷爷家的门,活腻歪了吧。”
傻柱说完就关了门继续回去睡觉了。
易中海好不容易起了身,正准备找傻柱理论呢,就听见傻柱的骂声,并且闻到了一股浓烈的酒味。
易中海心想今天自己来的可真不是时候,这傻柱喝大了,二愣子喝醉了酒,可是啥都能干出来的,还是别招惹他了。
易中海扭头看了看,发现没人发现他挨打的事情,赶紧 拍了拍身上的土,回家取了点钱,又回到了前院。
到了前院,易中海招呼刘海中家的刘光齐还有两个邻居,几个人一起把贾张氏往医院送去。
谁知道还没走几步,闫解成就追了上来。
“一大爷,先别走,我爹也不行了,顺道给送医院去吧。”
易中海一听,头皮发麻,闫阜贵不行了?
贾张氏下手这么重吗?
易中海赶紧回去查看闫阜贵的情况。
此时闫阜贵脸色蜡黄,脸上掉了好大一块皮,嘴唇肿的老高,嘴角往外面渗出着鲜血,已经处于半昏迷状态了。
易中海吓坏了,赶紧让人把闫阜贵也抬上板车,就放在贾张氏身上。
没办法,板车也就不到一米宽,贾张氏一个人躺在上面还嫌挤呢,压根就没有闫阜贵的地方。
幸亏贾张氏昏迷过去了,要是她还清醒着,肯定不会让闫阜贵躺到她的身上。
三大妈和闫解成也加入了送医队伍,一帮人七八个,紧赶慢赶,终于在半个小时之后赶到了医院。
医院里,急诊室还是那个护士在值班,看到易中海去而复返,有些好奇。
等到四个男人吃力的抬着贾张氏进来,后面还有两个男人抬着闫阜贵进来,那个护士都震惊了。
不过这次她也没有说什么,毕竟今天已经遇到过一次奇葩事儿了,她已经有了心理准备。
急诊室的一声迅速查看了一下两人的情况,并且询问了一些信息,之后就安排易中海他们带着贾张氏和闫阜贵去做检查。
易中海没让院子里的邻居们走,因为等会儿估计还得他们帮忙抬贾张氏和闫阜贵。
大概等了半个小时左右,闫阜贵的检查结果出来了,断了两颗门牙,三根肋骨,脸上也破了相。
三大妈和闫解成赶紧去缴费,安排闫阜贵去救治。
贾张氏的检查结果也很快就出来了,没啥大问题,就是脑震荡,晕过去了而已。
医生安排护士带贾张氏去打几瓶点滴就行了,这个年代对于脑震荡的认识还没那么深,一般都会采取少量的医学干预外加静养来治疗。
闫阜贵就惨了,牙就不说了,掉了也就掉了,除了说话漏风,喝汤漏水之外没啥大的影响。
这个年代的人们也不太流行安假牙,一般掉了也就掉了,不用管它。
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