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大妈听到这话一下子就懵了。
她怎么也没想到,之前几家还好得可以一起上去收拾傻柱,怎么突然之间就要开始决裂,开始把矛头都对准她家了呢。
一大妈也很生气,但是又无可奈何,她没有孩子,在家里被易中海压制惯了,在外面也抬不起头来,向来都是不争不吵的性子。
现在面对贾张氏这个泼妇,再加上一个什么都要算计的三大妈,她也无能为力。
“三大妈,贾家嫂子,你们先不要着急,等我家老易回来了再说吧,我一个妇道人家,也做不了主呀。”
“等易中海回来都到什么时候了,我家东旭还在派出所拘留呢,要是留了案底,被轧钢厂开除了,我跟你家拼命。”
贾张氏依然不依不饶,她也知道现在形势变了,国家工人那么吃香,要是因为留案底而被开除掉,那她家可就没活路了。
三大妈更害怕闫阜贵被开除,学校不比其他地方,在这方面要求更加严格。
上次闫阜贵还没有留下案底都挨了处分,也不让他教书了,成了后勤打扫卫生的了。
要是这次留下了案底,那闫阜贵还能不能留在学校还真不好说。
闫阜贵家现在只有闫阜贵一个上班挣钱的,孩子们上学的上学,吃奶的吃奶。
要是闫阜贵丢了工作,那他们家真要喝西北风了,肯定会被饿死的。
于是三大妈就上前拉住了一大妈的胳膊:“一大妈,我家老闫要是丢了工作,那我们全家就活不了了,事情都是你们家老易惹出来的,你们家可不能不管。”
一大妈被两人纠缠的都快要崩溃了,二大妈听到三大妈她们说的派出所判罚结果,也是吓坏了。
现在已经不是受伤不受伤的事情了,而是能不能保住工作,全家不至于被饿死才是最重要的。
于是二大妈也加入到了讨伐一大妈的队伍中来。
一大妈也是被逼急了,看到二大妈过来了,顿时就想到了一个祸水东引的计策。
“二大妈,你还好意思说,要不是你家老刘非得让报公安,你还亲自去把公安叫来了,能有这么大的事情吗?
这件事都怪你家,要不是你家,我们最多损失点医药费,现在连人都进了派出所,工作都不一定能保住。”
一大妈开始向着二大妈发难。
二大妈一下子就懵逼了,好家伙,我来找你麻烦的,你能不能有点觉悟,怎么现在事情又闹到自家头上了。
二大妈也不是个善茬,赶紧开口骂道:“你放屁,事情是你家老易惹出来的,也是你家老易让我们几家出人招惹傻柱的。
现在你红口白牙想耍赖呀,没门儿,你要是不给我们个说法,我跟你没完。”
就在这时,聋老太太来了,她二话不说就抡起拐棍,朝着二大妈身上打了过去。
“你们这帮丫头,就知道欺负中海媳妇儿老实,有啥事儿不能商量着来?
非得闹得鸡飞狗跳的,一群头发长见识短的东西,中海帮你们的时候你们怎么不拒绝呢?
现在中海落难了,就都来找上门来欺负,你们还是人吗?”
聋老太太连打带骂,让几个妇女都老实了下来。
尤其是贾张氏,她挨过聋老太太的打,吓得躲在三大妈后面不敢出来。
聋老太太也没再多说什么,只是让她们几个都去易中海家商量商量事情咋解决。
几个人也不敢反抗聋老太太,只好跟着她进了易中海家。
几人坐下之后,聋老太太就先开口了。
“中海媳妇儿,中海和海中情况怎么样了?
严重不严重,医生怎么说的?”
一大妈流着眼泪,哽咽着说不出话来,气得聋老太太把拐杖使劲儿顿在地上。
“没出息的东西,哭什么哭?好好说话。”
一大妈擦了擦眼泪,忍住了哽咽回答道:
“老太太,老易和老刘都已经脱离危险了。
老刘就断了鼻梁骨,我家老易肋骨断了两根,门牙掉了三颗,命根子也没用了,浑身上下全都是伤。”
一大妈说着说着又哭了起来。
聋老太太叹了一口气:“哎,傻柱这孩子下手也太狠了,都是邻居,又是长辈,哪有这样往死里下手的。”
几个妇女纷纷附和聋老太太,开始痛骂傻柱下手狠,狼心狗肺,不识好歹之类的。
聋老太太利用傻柱,勉强把几个人拉到了统一战线上来。
“闫家媳妇儿,你去派出所打听到什么消息了吗?”
三大妈赶紧回答:“派出所上午就出结果了。
傻柱本来也要被拘留的,后来不知道谁帮着说了话,中午就放了出来。
其他人派出所不放人,准备拘留他们一星期。
一大爷和二大爷伤情稳定了也得去派出所拘留呢。”
聋老太太眼睛一咪:“傻柱还有这关系?
能把他从派出所保出来,估计位置不会低了。
这样,一会儿我带你们一起去找傻柱,去求求他,让他跟他的关系打声招呼,帮着把其他人保出来就行了。”
“老太太,一大爷他们几个都那样得罪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