下午下班的时候,傻柱早早的就离开了,没有再等许大茂。
许大茂是按照正常点儿上下班的,就算是没有放映任务也得在宣传科坐班。
等到后面几年,轧钢厂各项管理都松了下来,许大茂也跟厂里的领导都混熟了,他也就可以提前下班了。
傍晚的时候,许大茂兴冲冲的拎着一块肉走进了四合院。
闫阜贵虽然已经不是老师了,更不是管事大爷了,在四合院的地位也是一落千丈。
但是他堵门这个手艺倒是又给拾了起来,只不过他每次都躲着傻柱,不招惹傻柱罢了。
现在闫阜贵不当老师了,就一个扫厕所的,也没有那个心理包袱了,堵起门来更加心安理得了。
“哎哟,大茂,今儿这是有什么好事儿了,买这么大一块肉。“
闫阜贵呲着一张笑脸,由于毁了容,比哭还难看,上去就拦住了许大茂打听了起来。
“当然是有好事儿了,我进轧钢厂上班了,放映员学徒,要不了多久,我就能成为放映员了。”
许大茂臭屁的说着,脸上的骄傲神色怎么也压制不住。
闫阜贵才不管许大茂当不当放映员呢,他的眼里只有许大茂手里的那块肉。
这要是能把许大茂忽悠到家里来,让老伴儿切下一大半放起来,剩下一小半再搭配点白菜,土豆,炒两个菜。
然后再把那瓶开水加散白拿出来,忽悠许大茂喝一点,再把他打发走。
这样的话,剩下的剩菜又够吃一顿了,剩下的肉用盐腌起来,够吃两三个月了。
想到这里,闫阜贵心里就一阵激动,好久没碰到这么大的生意了。
“大茂,这可是好事儿呀,事关你的前途,必须要图个吉利,必须庆祝庆祝。
来,到三大爷家里来,三大爷这儿有瓶好酒,今儿就拿出来,咱俩今天好好喝几杯,给你好好庆祝庆祝。”
闫阜贵说着就要去接许大茂手里的肉,眼睛一直盯着肉,压根就不带看许大茂的。
许大茂往后面躲了一下,用身体挡住了闫阜贵的咸猪手。
“闫阜贵,你还在这儿三大爷呢,你们三个的管事大爷的职务已经被街道办撤销了。
赶紧闪开,你一个扫厕所的,什么档次,我跟你庆祝的着吗你。
我告诉你,从今天开始,以后见了我客气点儿,厂里领导对我非常器重,我以后也是要当领导的人。”
说完许大茂就一把推开了闫阜贵,昂首挺胸的进了院子。
闫阜贵在后面气得直跳脚,他想过自己在四合院的地位会下滑,可是从来没有想到过会下滑到这种地步。
现在就连院子里的小年轻都不把他放在眼里了,这让他以后还怎么算计东西。
闫阜贵又气又急,扭头就回屋里生起了闷气。
闫大妈看到闫阜贵出去了一趟,回来就蔫儿了,就问道:
“怎么了老闫,谁又招惹你了?是不是又是傻柱?
我说你别跟那二傻子一般见识,他就是个二愣子,脾气上来了才不管你是谁呢,说打就打,说骂就骂。
你要是跟他一般见识,那你可就生不完的气,咱惹不起还躲不起吗?
以后见了他躲着走就是了,你就看着吧,这小子这辈子是别想娶媳妇儿了。
他那坏名声早传出去了,附近的媒婆没有一个敢上门给他说媒的。”
闫阜贵一摆手:“你做你的饭去,别在这里唠唠叨叨的,不是傻柱,是许大茂。
这小子也进轧钢厂上班了,回来的时候拎了好大一块肉。
我还想着让他来咱家,我吃点亏,把那瓶酒拿出来给他庆祝呢。
没想到这小子竟然不把我放在眼里,还说我档次低,不配给他庆祝。
你说这叫什么事儿呀,咱们院儿里的年轻人都跟着傻柱学坏了。
那可是好大一块肉,肥膘至少有三指厚,估计得有三四斤重。
真是太可惜了,这要是拿咱家来,咱这几个月都有荤腥了。”
闫阜贵说完又是叹了一口气,还在为那块肉耿耿于怀,在他看来,没算计到,那就是亏了。
今天亏了这么大一块肉,那比割他的肉还要心疼。
闫大妈听到这里也是很可惜,家里现在已经没有存款了,短短半年,原本还算是殷实的家底就全部空了。
闫阜贵现在被罚去扫厕所,工资也降了下来,学生家长送礼这一块儿的收入也断了。
闫家已经极致节省好长时间了,可是工资就那么一点,家里人口又多,每月下来也只是能够勉强维持住生活,最多能够存下来几万块。
一想到这里闫大妈也是发愁,心里也有点抱怨闫阜贵不该屡次招惹傻柱,搞得现在这么狼狈。
许大茂拎着肉没有回家,而是来到了傻柱家。
“傻柱,赶紧开门,看看哥们儿给你带什么好东西来了。”
傻柱听到是许大茂,就打开了门,看到许大茂拎着几斤猪肉正显摆着呢。
“大茂,今儿怎么这么高兴,还给哥哥送这么大块儿肉?”
“傻柱,赶紧拿回去,今晚全都做了,我知道你家里有酒,拿出来,咱哥